顾清清不仅点了菜，还点了一瓶酒，让陈芳羽惊讶了一下。
“清儿，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戒酒了吗？什么时候破的戒？”
“唔，上次来锦绣阁吃饭的时候，当时尝了一口，觉得酒不错，所以让你也尝尝。听四哥说这酒是专酿专供的，外面喝不到。”
陈芳羽抿了一口，“唔，味道果然不错，一会儿带一箱回家，给陈景彦也尝尝。”
“哇，不错哦，现在知道惦记景彦哥了。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有巨大进展，质的飞跃了？”
“进展是有那么点进展，质的飞跃倒没有，等有了我再告诉你。”
她朝顾清清眨眨眼，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奸笑，都明白质的飞跃指的是什么。
“对了清儿，我那天看到顾云婷了，她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很亲密的样子。我真是很佩服这个女人啊，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勤快，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这可能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她妈从小就这么教她的，她能有什么障碍。”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动手，我都等不及了。”
“快了快了，我前段时间不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嘛，现在忙完啦，空出手来了。”
陈芳羽兴奋地问，“你准备怎么做？”
“我还是高看了李娜，没想到她这么废，我给她留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居然还没能把证据甩到顾成面前，还没有回到顾家。
既然她太废，那我就给她制造机会，好心帮她一把好了。”
“据我知道的情况，不是她太废，而是她黔驴技穷了。她被自己的儿子坑了，在她还在住院时就转走了她一大笔钱，后来又骗走了很多。
你也知道，她想要做的那些事没有钱是行不通的，所以她只能一拖再拖，就差把自己的女儿当成鸡送出去了。
要不是顾云婷跟了个男人，她俩现在估计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还有个顾云宇整天都闹着要钱，否则就对他妈非打即骂，真是活该。”
顾清清托着下巴，“听起来他们的日子真的很不好过啊，羽毛，你说我要不要再拖一拖，让他们多煎熬一段日子。”
“也行，你想怎么样都行，我看到他们过得这么惨，反正是挺开心的，恶人终有恶报。”
“呵呵，他们这会儿惨，回到顾家之后未必会比现在好过，不管唱戏还是看戏，都要热热闹闹的才行，我可没时间天天关注他们过得好不好。”看書喇
“行，那咱们就送他们回顾家。”
“不急，在送他们回去之前，要先把另一个人送进去。”
“谁？”
“怀了顾成孩子的某个女人。”
“咦？怀上了吗？”
“当然没有，要这么快能怀上顾成就不会只有顾云宇一个儿子，他可是最喜欢多子多孙的主。”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的亲儿子可以不是亲儿子，那没怀孕当然也可以假怀孕，到时候随便来个意外啊陷害啊，掉了不就好了。”
陈芳羽眼睛一亮，“要把这个锅扣到李娜头上？”
“这个就要看他们回去斗到什么程度了，我也无所谓是谁，李娜也好，顾云婷或顾云宇也罢，反正能激发矛盾就好。”
“这个好，我回去就让陈景彦安排。”
“不用了羽毛，我现在有人可用了。之前一直麻烦景彦哥，你回去帮我好好谢谢他啊。”
“嗐，他帮忙不是应该的吗？谢什么谢！不过你现在的人靠得住吗？”
“嗯，靠得住，是四哥给我的人。”
陈芳羽的担心瞬间放下，如果连纪神仙的人都靠不住的话，那没人能靠得住了。
她突然变得很小心地问，“清儿，你现在跟纪神仙怎么样了？”
顾清清想了想，颓然地说，“我也不知道。”
她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次回来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比之前融洽很多。”
“这是好事啊。”
“是吧，算是好事，但是羽毛，我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藏着掖着，还是直面你的心？”
“不知道啊。”顾清清发出深深的叹息，“再等等吧，这样融洽自然的日子再让我过一阵，或许我就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陈芳羽握住她的手，“清儿，你别急，也别慌，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怎么舒服你就怎么过，谁也不能勉强你。”
“嗯，我知道。”
要走的时候，顾清清叫来服务员，让他送几箱酒去陈芳羽家。
服务员却为难上了，“这……不好意思，店里的酒一律只能在店里饮用，不能外带，更不要是外送了。我需要请示一下领导，请您稍等。”
陈芳羽拉了拉顾清清的手，“清儿，要不还是算了吧，别给纪神仙添麻烦。”
“没事，等等，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你放心，我不会为了几箱酒给四哥打电话的。”
“嗯。”
听她这么说陈芳羽才放了心。
很快一个精神矍铄，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男人就来到她们面前，一见到顾清清就扬起笑脸。
“不好意思顾小姐，您要的酒我马上安排人送过去。”
“你认识我？”
“是，上次您跟老板吃饭的时候我远远地见了您一面。”
顾清清点点头，“麻烦你了。”
“不麻烦，底下的人对您不熟悉，如果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请您多担待，我们一定会加强培训，一一改进。”
“不会，我们用餐很愉快。我知道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如果是我坏了规矩，你们该拒绝尽可以拒绝，不用顾虑我。”
“顾小姐多虑了，老板说过，您面前无规矩，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的，谢谢。”
“这位小姐是否需要用车，我可以安排。”
顾清清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这话只针对陈芳羽，疑惑地问，“你找我还有事？”
“不是我找您，今晚老板也在，我想您或许要去见一见老板。”
听到纪远泽也在，顾清清果然犹豫了，转头问陈芳羽，“羽毛，你……”
“哎呀，逛了一整天了，我累死了，要早早回去睡觉啦，你就去安安心心地去找你的四哥吧，反正我们本来就打算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