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照样摇头：“不卖，何首乌也只卖汤。”
见他这么说，韩哥又换了个问题：“那你们何首乌是在哪里买的？能告诉我吗？”
香香摇头：“这个是我们老板在大山里弄到的，千年何首乌，外面没得卖的。”
韩哥挑眉：“千年的？”
香香点头：“对啊。”
“哪座山？”韩哥赶紧问。
“这哪能告诉你啊。”香香笑道：“客人，我们真的不卖，要是想喝汤，您就过来吧。”
“……”见这孩子说不通，韩哥又问：“你们老板在吗？我跟他谈谈。”
香香答道：“老板在是在，不过如果客人您是说买何首乌或者买灵芝，不用找老板，我就能做主，我们都不卖的，只卖汤。”
韩哥叹气，只得道：“是这样，小兄弟，我有个朋友，他还很年轻，但是他头发全白了，我就想跟你们买点何首乌，给他煲汤喝，看能不能让他头发黑回来。我不是用来做生意的，你们放心，不会跟你们抢生意。”
香香眨眨眼，答道：“那你让他来这里喝，或者打包带回去给他就好了嘛。”
韩哥摇头：“他不住这里，在都城。”
“啊？”香香有些为难了，“都城那么远啊。”
“是啊，所以你能帮我叫一下你们老板吗？”
香香皱了皱眉，“那你等等啊。”
香香进厨房把事情跟杨牧说了一下：“牧牧，这个怎么办啊？”
杨牧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总不能把首乌水卖他吧。上次萧然那次，是因为萧然帮他们宣传了灵芝汤，让他们火了起来，还他人情的。
他出去后，只好跟韩哥说道：“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没法卖给您。如果他真的有头发这方面的苦恼，也想把头发变黑，那不如让他请三周假，过来这边。我保证我们的首乌汤有用的，不会让他白请假。”
韩哥就有些不明白了，说道：“老板，你们就切一点点卖给我，可不可以？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意。”
这关键是不能切啊！
杨牧摇头，认真道：“不能切。”
韩哥：“？”什么何首乌不能切？
杨牧严肃脸：“先生，真不能切。不好意思啊，如果您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去忙了。”
说着，杨牧就转身往厨房走。
韩哥赶紧拉住他：“哎老板，我们再商量商量，我只要一点点，钱不是问题，您开个价？”
杨牧无奈了：“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真不卖何首乌。您要是想帮助您朋友，就跟他说请个假过来，只要三周就行。”
韩哥也无奈了，好说歹说都不行，他感觉去跟别人谈合作都没这么累。
他只得问道：“那首乌汤能隔夜喝吗？”
杨牧摇头：“最好不要。隔夜的汤里都会产生有害物质的，最好是喝刚煲好的，趁热喝，效果好。”
韩哥叹气：“行吧。没事了，老板你去忙吧。哦对了，我能先坐这里吗？待会中午顺便吃个饭打个包。”
“可以的，你随便坐。”杨牧又给他上了茶水：“那先生，你先坐着，我去忙了。”
韩哥坐下，先喝了口水。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到这么难说话的老板，真是，嘴巴都说干了，都没说通。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查了查A市到都城的航班，以及从小饭馆到机场所需的时间。
查完后，他打了个电话给夏泽宇。
“喂韩哥，怎么了？”
韩哥一手敲着桌面，一边说道：“我们晚上回都城。”
夏泽宇一听就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变卦？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还是不是大丈夫了？”
韩哥不理他的奚落，径自说起来：“我安排好了，我们晚上回去，明天的拍摄照常进行……”
他还没说完，夏泽宇先不干了：“不行，我要在这边喝首乌汤。”
韩哥：“没说不给你喝。”
夏泽宇：“我都不在这边要怎么喝？你替我喝啊？”
韩哥答道：“我不是说我安排好了吗？小蒋下午会过来这边，让他每天给你飞的快递首乌汤，行了吧？”
刚才韩哥查了下，从A市到都城的航班很多，从都城回来的也很多，航班时间是三小时左右。从小饭馆到机场大约70分钟到80分钟左右。
他仔细算了下时间，从工作室调个人过来，上午打包小饭馆最早的一批汤，然后可以赶上中午回都城的航班，大约下午四五点到都城，交给来接汤的人，他再立即返回A市，完全来得及。
夏泽宇既喝了汤，还不耽误工作。
两全其美。
夏泽宇：“……”
夏泽宇沉默了一会儿，非常痛心：“你非要这样吗？”
韩哥呵呵他：“其实你早就知道可以这么做，就是不想干活，是吧？”
被戳破的夏泽宇无情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