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就不要绕弯子了,把它给我!”
“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很遗憾我要找的人姓格欧费茵。并且我相信她的失踪和这件灭门案出自同一个人的手。”安德烈亚把黑匣子收起来。
两方四根魔杖分别指向对面。
一般来说,第一个发出的魔咒将直接影响战斗的结果。
但是安德烈亚没有心思和他们两个周旋了,他按住德拉科的肩膀:“在找到她之前,我会一直保留这块占卜石。假如你们有本事,一直跟着我也没关系。”
说完他朝对面两个巫师甩了一个德拉科没见过的咒语,然后带着他幻影移行了。
世纪性家族矛盾
福吉正式下台的那天,瑞典已经连续下了一周的雨。
维达尔倒了杯酒坐在门口,一边吹风一边整理笔记。
雨最多的那几天克拉西来了两次,都是趁着拉尔夫出去的时候来的。
他和萝拉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维达尔没有和他独处的机会,克拉西很有可能在躲着他。
他大概是为了避免想起上次维达尔撞见他在魔法部受伤的事。
甚至几次不经意的对视,维达尔都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心虚了。
克里斯托弗没有来过。
这才是维达尔想不通的地方,爸爸的工作并没有那么忙,他应该比克拉西有更多的空闲时间才对。
雪莉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信过来,这倒说得通,她有重要任务的时候确实会几个月不和家人联系。
萝拉把自己锁在她的房间里,不和任何人交流。
那个德国的男孩已经去了巴西,他将会在那里一直待到开学。
维达尔注意到萝拉没有再看交换生手册了。
她好像不打算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走。
那几天萝拉的猫头鹰频繁地从家里飞出去,然后带回来没有署名的信封。
后来萝拉不放它出去了,又有猫头鹰邮局的信疯了一样寄过来。
维达尔写纸条问了她,她说他们已经分手了。
这之后维达尔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她的事。
在假期快要结束的时候,维达尔和德拉科终于能够正常联系了。
他们没有用猫头鹰联系,那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在路上。
日记本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德拉科说他在假期开始的时候去了一趟爱尔兰,后来在经过阿姆斯特丹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了安德烈亚。
他们一起走了一段路就分开了。
“安德烈亚有受伤吗?”
“没有,我路过阿姆斯特丹的时候那里有一群巫师在决斗,他是被路人卷进去的。”
德拉科熟悉的字迹从日记本上一行一行出现的时候,维达尔恍惚间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交谈了。
他当然不知道德拉科说了谎,人们总是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说法。
就像曾经英国的巫师宁可相信哈利波特和邓布利多在说谎,也不愿意相信伏地魔已经复活的事实。
维达尔潜意识里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没有多想。
在开学的前几天克里斯托弗也没有出现。
维达尔只能拜托克拉西帮他申请跨国门钥匙。
克里斯托弗作为一个父亲,本不应该缺席这件事。
但是——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追究这件事。”这时候是克拉西陪维达尔到达大使馆。
他会把维达尔送到国王十字车站。
从早上他们见面开始,克拉西的话就少得不可思议。
维达尔猜他大概还有工作的事要想,就尽量不和他搭话。
往常他们应该提前一两天到达伦敦,但是克拉西不放心让维达尔一个人在伦敦待几天。
所以他们是开学这天早上到的。
维达尔问:“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但是我猜不是他那个部门的问题。”他们刚刚从墙里穿过来,来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他们的工作非常清闲,平时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或者跑到野外去惹一身灰。”
维达尔忽略他嘲讽的语气问:“所以他忙的是私事?”
“谁知道呢,我也好久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