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维达尔的回答就显得有点敷衍了,他走路的速度甚至都变快了,好像生怕有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端着五颜六色的羽毛笔的人走在一起。
之后他们去了蜂蜜公爵。
这里的人比刚才那家店的人多了许多,学生们都在疯狂地扫荡店里的各种产品。
货架上的糖果需要不停补充才能保证不会被抢空。
维达尔终于能随心所欲地挑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让别人带终究没有自己挑的更适合自己的口味。
他和德拉科存够了可以撑到下个月的分量。
下次再来霍格莫德就不用和这些疯狂的学生挤在一起了。
维达尔在这里碰到了阿斯托利亚,她似乎和特蕾西走散了,一个人焦急地在人群中间艰难地穿梭。
维达尔把她拉出人群:“特蕾西呢?”
“不知道,我一转眼她就不见了,我找了已经有一会儿了。”阿斯托利亚仍然在朝人群中扫视着。
德拉科说:“你有和她商量在哪儿会和吗?说不定她在那里等你。”
阿斯托利亚说:“有道理!我去那儿看看。”
说着就转身跑开了。
德拉科和维达尔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维达尔坚持要去佐科笑话店,德拉科只好陪他去了。
一路上他都在抱怨,发出不愉快的声音。
维达尔选择性忽视了,兴致勃勃地在店里左顾右盼。他曾经在对角巷里,还有瑞典都曾经看过类似的店铺。
不过有一点他需要承认的是,德拉科不喜欢这里是可以理解的。
霍格沃茨来这里的学生太多了,其中还有少数调皮的巫师会在拥挤的人群中间,试一试他们刚买到的笑话产品。
结果就是一堆人遭殃。
碰到这些不守规则的巫师的概率其实很小,大多数人还是知道什么不应该做。
“我现在相信你那双龙皮靴的遭遇是真的了。”维达尔郁闷地说。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金棕色的头发上刚刚沾了一点奇怪的染料。
“所以你之前是怀疑我说的话是吗?”德拉科说,“别费劲了,这个只能等它自己消退,相信我,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龙皮靴,你觉得我没有尝试过抢救它吗?”
维达尔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跟着德拉科往三把扫帚的方向走。
这里也聚集了一群巫师。
维达尔发现布雷斯一个人坐在一个空旷的角落,他的身边空着两个位置。
他们两个直接走了过去坐下来。
布雷斯抬头看向他们,然后慢慢说:“你最好把它们收起来,不然就别和我坐在一起了。”
维达尔意识到,布雷斯也觉得德拉科拿着那盒羽毛笔的样子很傻。
他幸灾乐祸道:“我就说吧?”
德拉科恼羞成怒:“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主要是,我一直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盒子端出来。你要是把它们好好地拿个什么东西装起来,我当然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你不觉得这一排排羽毛笔杵在那儿显得很傻吗?”
“店里都是这么摆的,也没人说什么。”
布雷斯无奈地翻着白眼:“明白了,你就是想给大家炫耀你那些羽毛笔,我早就知道了。”
维达尔忍无可忍:“好吧,我说实话,既然委婉地劝告你听不懂——你这样子就像是在街头兜售羽毛笔的小贩——没错,就和我在对角巷看到的一样。他们之前试图卖给我一个带有自清洁功能的洗碗布,现在你理解了吧?”
德拉科的耳朵刷地变红,他郁闷地把那些立起来的羽毛笔一支一支拔下来,然后又不知道该收在哪里了。
布雷斯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站起来:“我帮你带回去,反正我本来就准备回去了。”
德拉科把那十几支羽毛笔递给他,结果布雷斯直接揣进了口袋里。
“嘿!小心一点。”德拉科炸毛了。
布雷斯揶揄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些也值二十加隆?”
他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放心,我一定给你好好地摆在你的柜子里。”
说完他就一个人走出了三把扫帚。
维达尔和德拉科一人点了一杯黄油啤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在三把扫帚里聊天。
过了一段时间,维达尔也说不准,但是他和德拉科已经开始喝第二瓶黄油啤酒了。
德拉科的眼神有那么几个瞬间变得很呆滞。
这时候阿斯托利亚和特蕾西进来了。
维达尔正好坐在面对门口的方向,他朝她们两个招了招手。
德拉科恼火地回头,想看看他又在和谁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