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得在等一等。”维达尔调整了一下坐姿,搓着手说。
德拉科从他们面前飞过,把一个游走球打向金妮。
有那么一瞬间维达尔觉得他好像看过来了,但他离得那么远,就算想看也只能看到一群密密麻麻的人影。
“他是不是看到飞贼了?”潘西攥着维达尔的手臂紧张地问。
维达尔暗暗挣动了一下,没挣出来,说:“应该没有,飞贼好像还没出现过,不然阿斯托利亚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朝远处悬在空中的阿斯托利亚抬了抬下巴。
比赛持续了两个小时,在抓到飞贼之前,比分是斯莱特林比格兰芬多一百二十比二百一十,阿斯托利亚在金妮的脚踝边上抓住了金色飞贼。
她把飞贼举过头顶,飞贼的翅膀无力地扑腾着,霍琦夫人吹哨宣布斯莱特林胜利。
维达尔一边在人群中鼓掌一边对潘西说:“金妮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大好,不然她半个小时前就抓到飞贼了。”
潘西说:“大概是因为她大晚上不睡觉,跑出去在墙上写字吧。我听说费尔奇前天晚上差点抓到人。”
维达尔扭头说:“你怎么知道是金妮做的?”
潘西耸耸肩:“不知道,随便说的,总之少不了她。”
现在斯莱特林的院长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他为了庆祝这次魁地奇比赛的胜利,忍痛割爱给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提供了一些庆功宴会用到的糖果,包括他最爱的菠萝蜜饯。
之后听凯利德说,金妮和格兰芬多的另一个球员,在比赛的前一个晚上还在学校里进行邓布利多军的招募活动。
“所以你们其实是胜之不武。”古特尔插嘴道。
维达尔推了一下他的胳膊:“我们是靠实力取胜。”他得意地说,“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况且我们准备得非常充分。”
“但其实在同等情况下,格兰芬多今年球队的实力比斯莱特林强。”凯利德说。
“谁让他们在比赛前还不好好休息。德拉科那天晚上九点就睡了,我今年第一次见他这么早睡。”
顿时他们身边的空气都安静下来。
维达尔还想继续说,巴布林教授从他们身边跺着脚路过,用力咳了两声。
等她走过去以后,凯利德别扭地摸了摸鼻子说:“我记得马尔福是七年级。”
维达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啊,怎么了?”
古特尔说:“你们斯莱特林是跨年级分配寝室的吗?”
维达尔愣了一下,随即脸涨得通红。
“我是说——”
“所以你们现在住在一起是吗?阿莫斯回来不会有意见吗?”凯利德干巴巴地说。
维达尔小声说:“我没动他的东西,他回来可以直接住。”
凯利德和古特尔又沉默了。
“马尔福打地铺?”古特尔笑道。
维达尔发现自己越说越乱,干脆说:“不是,我们睡一起。挺正常吧?床那么大,翻几个身都不一定摔得下去。”
凯利德缓缓点头:“好吧……你说的都对。”
巴布林教授这次没提醒他们了,而是直接把维达尔叫起来回答问题。
“弗罗斯特,你来翻译一下课本上的第三段。”
维达尔慌慌张张站起来,垫脚看了眼前排同学书翻开的页面,迅速打开课本拿起来,假装咳了两声拖延时间,数到第三段开始读起来。
他翻译了关于北欧的分水咒原理的部分,然后在巴布林教授的指示下坐了下去。
古特尔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遭报应——”
“唐格顿,你来翻译下一段。”巴布林教授严肃地盯着他说。
古特尔尴尬地笑了一下,拿过维达尔的书开始翻译起来。
有了他们两个作为榜样,这节课剩下的时间里凯利德几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下了课以后维达尔在去礼堂的路上和德拉科汇合,并告诉了他自己说漏嘴的事。
德拉科说:“有什么关系?只要别人教授知道我换寝,就不是什么大事。”
他笑着说:“其实他们是羡慕吧?五年级都没谈过恋爱。”
维达尔在他后面说:“你跟他们半斤八两,你不也是五年级的时候跟我表白的吗?”
“我还以为我们那是互相表白。”
维达尔笑起来:“你这么觉得吗?我说实话吧,其实我二年级的时候就知道你喜欢我了。”
德拉科猛地停住,维达尔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你是有什么问题?”维达尔用手肘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背。
“你一直知道?”德拉科的语气变得有些诡秘莫测。
“很难不知道!”维达尔没好气地说,“你就差把那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德拉科说:“那你还对我那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