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姐稳了稳心神,又看向傻柱。
此刻,傻柱身上满是血污。
想起刚才,傻柱一人挡住门口,凶悍无比。
这些马仔,没有一个能从他刀下闯入。
凭借的,不仅是身体素质,更是强悍的战斗意志。
“好啊!”咏姐开口说道。
这个答案骆向东并不满意,继续问道:“你给他安排什么职务?”
咏姐笑了,一瞬间,恢复了这个年纪,女人的特有妩媚。
“哟,还没做事,就开始邀功啦。”
“你陪我一晚上,我就退位,让何雨柱当新安意的揸fit人。”
此话一出,于莉脸色戒备,脸上露出愤怒之色。
这咏姐一而再,再而三,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家老公,不要碧莲。
“揸fit人就算了,我要傻柱当新安意的红棍。”骆向东直接开口,“而且,他招的人,除非新安意生死时刻,否则不听新安意调配。”
“骆向东!”咏姐脸色一变,怒道,“你这是打造国中国,你觉得我会同意?”
“没有我,你们在义群的手里,能坚持多久?”
“我想不出两年,新安意就不复存在了。”
“真是不懂得感恩!”
骆向东厉色开口,丝毫不顾及咏姐的面子。
“骆向东,你……”咏姐气急。
她其实心里是同意的。
虽然她看得出来,骆向东让何雨柱加入,只是想打造自己的势力。
但是现在的新安意,完全不具备吞并义群的条件。
她之前朝那些马仔说的凶狠,可心中却没什么底气。
何雨柱加入了新安意,就等于把骆向东绑在战车之上。
这正好是折中的办法。
有骆向东在,义群的那几个红棍,根本不足为惧。看書喇
“怎么,不同意?”骆向东眼中寒光乍起。
咏姐跺了跺脚,娇媚开口:“真是不懂得风情的家伙,同意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啦。”
“不过,红棍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当的。”咏姐沉吟了一会,再度开口。
骆向东眉头皱起,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你看你这人,我话还没说完呢。”咏姐急忙解释道,“红棍是需要扎职仪式的,就明天,我们在这里安排吧。”
“行。”
……
翌日清晨。
骆向东早早就起来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时刻。
不论来香江蛙崽的第一次礼物,还是傻柱的扎职,对自己的意义都非常重大。
意念流转,系统空间开启。
里面,赫然是一个礼盒。
没有二话,骆向东直接打开。
“叮咚,恭喜主人,获得《商海丛谈》,使用后,主人的将掌握经商的初级窍门。”
“叮咚,恭喜主人,获得香江生存大礼包。”
“叮咚,恭喜主人,获得获得九龙城寨繁华街铺一间”
骆向东心中一喜。
果然,与自己猜想的一致。
蛙崽带回来的礼物,与自己的需求密切相关。
没有停留,骆向东先把街铺的地契收了起来,随即,直接打开了大礼包。
顿时,眼前出现了一大叠崭新的钞票,还有无数的日常用品,涵盖了生活的各个方面。
数了数这叠钞票,竟然也是两万块。
骆向东不禁苦笑,这些钱,要是早来一点,自己也不至于这么惆怅了。
……
阎埠贵已经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已经清醒了,身体明显好了不少。
只是脸上依然带着愧疚之色。
昨日发生的事情,众人因照顾到他的身体,都没有告知。
“向东呢!”阎埠贵开口问道,言罢手扶着床边的柱子,就要坐起来。
叄大妈赶紧上前阻止,轻声呵斥:“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快躺下。”
“我要见向东,钱全没了,都是我的错。”
阎埠贵推开叄大妈的手,再次起身。
而就在此时,骆向东推门走了进来,面带微笑。
见到人了,阎埠贵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脸上满是痛苦。
“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那笔钱。”
“明明我可以放在房间,可我却带在了身上。”
“向东,我对不住大家。”
骆向东走了上前,用手抬起阎埠贵的身体,让他躺了下来。
他现在非常了解阎埠贵的性子,什么都好,就是抠门、爱财。
有了点钱,在陌生的地方,放在哪里都不安心,非要带在身上。
当然,也正是因为他抠门的特性,骆向东才让他管钱。
“没事,钱已经拿了回来。”
“向东,你不会是安慰我的吧。”阎埠贵一脸不信。
“叁大爷,我骗过你么。”
言罢,骆向东从怀里掏出一叠钱,上面带着血。
阎埠贵看到之后,眼泪又不争气掉了下来。
“向东……”
“叁大爷,还有惊喜呢!”骆向东从怀里再次掏出一叠钱,递了过去,“这是两千块钱,现在也归你保管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财务管家。”
“你现在,可得养好身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阎埠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叠钞票,呆若木鸡。
良久,阎埠贵才伸出颤抖的手,把钱接过去,整个人都恢复了神采。
身体上的伤,在这一刻,仿佛全部好全。
“向东,你放心,以后定不会辜负你所望!”阎埠贵斩钉截铁说道。
……
走出叁大爷的房间,骆向东直奔前台。
此刻,咏姐正命令马仔们在这里收拾。
红棍,按后世的话来说,是属于高级领导,是可以推荐当一方揸fit人的。
只是,潮州会这些年,被14k以及和胜和打得抬不起头。
再加上,内部倾轧实在太厉害。
只能龟缩在这九龙城寨。
潮州会的揸fit人,每个字头,就只有这么一人,实属凋零。
傻柱站在一旁,身上穿着咏姐借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精神。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张脸,经过烈火淬炼,狰狞异常。
“向东!”傻柱把身体站直,开口说道。
以前,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一起喊的。
现在,心结在一点点消失,终于和四合院的众人一般,叫出了“向东”两字。
骆向东微微一笑,点头回应,旋即又看向咏姐,问道:“还有多久?”
“着什么急啊,潮州会虽然没落了,但该有的仪式确实丝毫不能少。”咏姐抛着媚眼,送着秋波。
骆向东皱了皱眉,没有再说话,回到了房间,安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