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用舌头舔他的话，这不是和亲他的脸一样了吗？
苏然反应了过来，表情顿有点惊讶和脸红, 支吾地偏开了头，“还是不要了吧……”
白虎立刻低下了大脑袋，满脸都是那种, 他不知道该怎么有技巧的求偶的懊恼。“抱歉。”
倒也不用道歉。苏然正不知道他该说点什么，还好这个时候，餐厅的建筑里面跑出来了一个黄发的高大男人。
那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十分自来熟的就向苏然走了过来，自我介绍叫王景军，并且十分激动地握住了苏然的手, 大幅度的摆动着, 满脸笑容的看着他，好像见到了明星一样。“我可终于见到你了！”
苏然个子小，被他握手握的整个身子都晃了起来, “……你, 你好。”
“我一看见你就认出来你是那个人鱼视频上的！”王先生说着还拿出了终端, 在光屏上调出了科研院当初在船上的直播, 面带惊奇的说道：“就是你让这个人鱼帮你去采珍珠的。”
其实也不是他让……苏然嘴巴张了张，还是不解释了。“嗯……”
苏然以为这人会想要看珍珠, 但是他的目光一直看着他, 激动的一边说一边用手笔画。
“别人和我说，我刚开始还真不相信，毕竟你看起来太小了。”
“但是你是真的很厉害。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是怎么办到让人鱼这么温顺呢？”
“你看这个人鱼, 为什么他不会抓你？不会咬你？不会攻击别人, 而且也不会一直尖叫的吗？”
苏然：“……”
系统：【你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王先生再次看了一眼视频，仍旧一脸的不可置信，指着视频最后说道，“而且，你都打他了，他竟然不都不攻击你！太神奇了。”
苏然：“……白将军说你要看珍珠？”
他急忙保证道：“你的珍珠很珍贵，我会买的。但是更关键的是……”他面露恳求，“你能不能去看一下我的人鱼？”
苏然疑惑道：“为什么要我去看你的人鱼？”
王先生叹了一口气，“我好不容易从科研院买了一条人鱼，但是人鱼实在是非常难养。”
“我已经按照科研院的所有的要求给他准备了栖息地和食物，可人鱼总是会把他送进去的东西都破坏掉，而且基本上见到他就会攻击。至今都没有唱过歌。我问了各种各样的专家，他们全都束手无策……”
苏然：“可是我也帮不了你啊。”
“可是你是人鱼密语者呀。你是不是可以和人鱼沟通？”
系统：【？？】这哪来的奇怪设定？
苏然：“……谁说的？我不是。”
王景军愣了一下，“啊，抱歉，现在网上都是这样传的。”
苏然瞪大了眼睛，“什么？”
苏然看了一眼自己的终端，这才发现他账号的关注度竟然已经飙升到了一个可怕的数量，简直和当红明星差不多了！
网上更是随便搜一搜都可以看到很多关于那个人鱼视频的讨论。
最后科研院竟然还用官方账号出来说，苏然就是有和人鱼沟通的天赋。甚至还引了一堆神话和古史举例，这样的人可能是曾经存在过的。
【救命。】系统担忧道：【刘主任的脑子还没好吗？是不是留下了什么永久的创伤啊？】
苏然：【……不，不知道。】
苏然皱着眉，点开了附录里的神话，低头看了一眼。
有一个神话，里面大概就说曾经有一个经常经历海啸的人类城镇，然后有一个少年勇敢的站出来将自己献给了海神，来保卫全城人的性命。海神欣赏他的勇敢，将他接进了大海里，从此那个城镇真的再也没有经历过海啸。
但是城镇里的人经常能看见那少年在海岸边的礁石上和人鱼亲密的相拥，似乎在窃窃私语。所以大家说海神不但没有杀死那个少年，反而给予了他能够和人鱼沟通的能力，让他常伴他左右。
还有人猜测这少年成为了海神的伴侣。海神永生不死，但是他的伴侣却不行。所以海神经常饱受相思之苦，每次轮回都会到岸上来再次寻找这个少年的转世。如果找不到就会降下灾难。
苏然皱了皱眉，【一般情况下，NPC会有这么细节又清楚的设想，那这个故事肯定就是关于这个主角的背景暗示。】
【也就是说主角的物种确实是一个可以反复涅重生的海洋神怪，所以刚遇见的时候他才是一颗蛋，然后能够迅速的长大。】
系统：【是这样。但是这个主角的人设已经被那个神秘力量魔改了。这海神什么的根本不是主系统设的啊。】
【这样啊。】苏然在心里思索着。
这个剧本是被改的最明显的，所以这背景设定肯定体现了那个神秘的影响因素的潜在思想。
重新轮回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个力量跨越剧本，反复改变主角的人设的行为？不过……
苏然疑惑的皱眉，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找人？
可主角也没有去找人啊，都是在黏着他……
苏然正在思索。抬起头，看那位王先生还是期待的看着他，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真的不是什么人鱼密语者……”苏然刚想说他帮不了他。
王先生立刻又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去看一眼，成不成我都会付酬劳的！”
苏然：“……”财迷人设被拿捏了。
王景军还看了看白将军，用目光求他帮他说说话。
白崇安有些无奈的叹气，“苏然，我知道那个黑尾人鱼可能是个特例，不过你不用担心，王先生是我多年的朋友，你可以帮他看一下。就算不行的话，他也绝对不会怪你的。”
王先生的态度确实很好，还承诺了丰厚的报酬，苏然到底还是没法拒绝。
白将军进了换衣间，也变成了人形，然后三人就去了王先生的住所。
他的居所占地面积很广，也是非常贴近自然的风格，就在这个特殊的餐厅相近的另一片树林之中。
苏然他们从后院进去，里面很快就出现了像是科研院风格的一个低矮的圆形建筑。
苏然进去了之后果然就看到了一片假海。里面还隐约可以看到远处有一个人鱼正在吃鱼。
这人鱼和之前苏然看过的人鱼差不多，长得很好看，有一头金色的长发，但是吃鱼的样子却凶残的很，手和脸上都满是新鲜的血迹。
他一看到有人来了，就露出了凶狠的样子。
苏然可算知道为什么这片假海都要玻璃围了起来。他隔着玻璃，都可以听到了人鱼尖锐的叫声，吵的他的耳朵一抽一抽的。
白将军立刻扶住了苏然的肩膀，把手护在了他耳朵旁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向着他们冲过来的人鱼。
王先生也不断叹气，“我妻子最近怀孕了，肚子里的宝宝被检测出精神域发育的不太完善。所以我才买了一个人鱼回来，希望人鱼的歌声能让他健康一些。但是人鱼真是太难养了。”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现在我都不求他能唱歌了，只要他不要再这么难以相处就行了。”
苏然盯着那个人鱼看了一会儿，突然皱了皱眉，“这个玻璃，能打开一点吗？”
王先生犹豫道：“当然，但是他会攻击人。”
苏然盯着人鱼看了一会，还是说道：“你打开一下吧。”
眼前的玻璃出现了一扇门，那个人鱼一看门打开，一拍尾巴就从海底跳起，溅起了一片水花，扑到了他们所在的平台上。
紧接着，那人鱼冲着他们就扑了过来，白将军正要把苏然拉到身后，那人鱼却又在几乎要碰到苏然的瞬间，猛然自己停了下来。
那人鱼盯着苏然，动了动鼻子，似乎是有些疑惑。
然后他开始看着苏然，发出那种海豚一样尖尖的叫声，一声一声的，一般是人鱼和人鱼之间会发出的交流的声音。
苏然稍微愣了一下，安抚的拍了一下白将军的胳膊，让他松开自己，往前走了一步。
王先生立刻紧张道：“小心啊。”
但苏然还是往前走，慢慢地靠近了这个人鱼。
王先生的心都提了起来，他还真的怕苏然在他这出个三长两短，那白崇安不得把他撕了，但是他很快就瞠目结舌目的发现那凶残的人鱼在苏然面前完全改变了态度。
那人鱼凑在苏然的面前闻了闻，然后越发低下了头，一直在地上爬着往后退，再次跳进了海水里，并且冒出头来，仍旧一直发出短促清亮的讨好叫声，和苏然说话。
系统都好奇道：【怎么回事？他怕你诶。】
【不知道，他可能是闻到了塞壬的味道……】
看苏然站在那听了一会人鱼说话。白将军还是不放心，很快把苏然拉了回来，“怎么了？”
苏然摇头，“没什么。”
“他竟然不叫了，也不攻击人！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人鱼是真的都喜欢你吧，他对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王先生啧啧称奇，看着苏然宛如看见了救世主。
“拜托了，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你有时间来看一眼也行呀。”
苏然摇了摇头，他看王先生实在是可怜，还是说道：“他需要的不是我。我觉得这个人鱼脾气不好，是因为他在思念他在科研院的伴侣。”
王先生惊讶道：“不会吧，有伴侣的人鱼，科研院也不敢把他们分开的。”不然人鱼确实会闹的。
“他和他的伴侣可能还没开始交尾，科研院的人还没注意到。”苏然继续道：“总之这人鱼估计在科研院已经有喜欢的鱼了，他眼看就要有伴侣了，结果你把他和他的伴侣拆散了，所以他当然很不开心。”
王先生对苏然的话还是愿意相信的，一拍大腿，“那我把他送回科研院，或者把他的伴侣也接过来。”
他立刻就联系了科研院的人，结果越说越对苏然投来了佩服的目光。“对方说还有另一条人鱼的状态也不太对。这两个估计真的是伴侣。”
“这种事要不是你说了，谁都没想到。”王先生没有说出来，但那表情就是在说“你果然是真的能和人鱼沟通吧！”
苏然摸了摸发痒的耳朵，没有说话。
白将军看了苏然一眼，脸色也有一些疑惑。
系统：【？你真的听懂了？】
苏然：【没有，瞎猫碰上死耗子。】
系统：【？？？】我读书很多的，你不要骗我。
王先生当场就联系科研院的把人鱼送回去，并且对苏然连声感谢。
那金发人鱼趴在岸边盯着苏然看了一会，和他对上了目光，突然就咧开了嘴，像是得到了准信一样露出了一个笑容，激动地像海豚一样在水面上跳起，然后一下把头探出了水面，张嘴唱歌了。
悠扬的歌声传出来。王先生整个人都傻了，表情好像见证了什么奇迹一样。
这人鱼在他这折腾了好几个月，科研院的人来了多少次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都已经放弃了，结果苏然来看了一眼，这人鱼就唱歌了。
等把这人鱼的伴侣也接来，他以后的宝宝估计也能听见人鱼的歌声了。
王先生差点喜极而泣，再次握住了苏然的手，把苏然的胳膊摇的直晃。“太谢谢你了。”
系统：【好家伙我觉得你这得更出名了……】
“没事没事。”苏然受不住他的热情，很快就告辞，就被白将军带出去吃饭了。
白崇安没有带苏然去王先生那种需要自己捕猎的野性餐厅，而是去了一个挺高档的正常的餐厅。周围的环境都让苏然觉得自己穿的太简陋了。
菜单上的菜都有图片，苏然看着平常喜欢吃的那些，却莫名没有什么胃口，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一大盘生鱼片上面，咽了一下口水。
苏然：“……”他这是怎么了。
白崇安都注意到苏然盯着那个图看了很久。“想吃鱼？”
按人设苏然是不喜欢的，但是此时苏然的肚子咕了一下。
苏然：“……”
他还是点了点头。
系统都没说什么，毕竟剧情已经崩到让他生无所恋，可以无视一盘生鱼片了。
很快，一大盘颜色鲜艳，摆盘精致的生鱼片就被上来了。苏然用筷子夹了，塞进了嘴里，然后就一边吃一边发呆。
白将军看着苏然一直低头吃鱼，脸颊鼓鼓的在动，就觉得他很可爱。
他带着笑意的问道：“好吃吗？”
“嗯？”可惜苏然却似乎有一点心不在焉，抬头看向他，想了一秒才点了点头，“好吃。”
白将军一直看着苏然，并未怎么动筷子。他低下头，暗自思索到底要怎么样开口来表达他想和苏然交往的意思才比较好。毕竟上一次的尝试，似乎是被拒绝了？
苏然吃完了生鱼片，抬头看向白将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对方微微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的样子。
一定是在忧心国家大事吧。苏然心里佩服的想着。
苏然已经吃完了，就稍微挠了一下耳朵。“唔，谢谢款待。我该回去了吧。我还想去看一下人鱼。”
白将军顿了一下。
“苏然……其实那条黑尾人鱼已经不在那个别墅了。”
苏然愣住了。“怎么会不在呢？”
系统：【？那苏然前几天晚上辛苦趁着顾北辰睡着了偷偷溜去的看的人鱼是鬼吗。】
“最近这几天海岸边都在下暴雨，海水涨潮，浪潮变得高了很多。我那个别墅离海太近了，他可能是跳进到海里面去了。总之我雇佣的过来投喂食物的人，说已经很多天没有看到过他了。”
苏然顿了一下。“我想去看一眼。”
白将军也没有勉强，带苏然去了那边。
飞行器越往海边靠，雨果然就越下越大。
海浪不断的呼啸，拍打在礁石上，炸出一片白色的浪花。雨水像幕布一样，铺天盖地的洒下来，让人几乎分不清天和海的分界。
飞行器直接停在了别墅门口。苏然冒着迎面向他扑来的冰凉雨水，还是出了飞行器，
白将军立刻跟着他下来了，并且把一个防水的外套给苏然披在了头上。
白崇安的外套很大，几乎像是雨衣一样把苏然罩住了。苏然急忙伸手抓住外套的边角，裹在了身上。“谢谢。”
苏然走进了别墅，来到了水池旁边，白将军就跟在他身后，一直看着他。
“苏然。”
苏然抬眼看他，“嗯？”
白将军站在雨里，贴在苏然身边，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我对治疗精神域的事情另有计划，当初我要这个黑尾人鱼，并不是因为想养人鱼。”
“啊？那是为什么……”苏然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往池水里看去。
即使水面被雨水砸的乱七八糟，但是苏然一靠近，还是能感觉到塞壬的存在。
他正专心的看着水面，却突然感觉到白将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苏然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他，这时，池水里却有一个黑影迅速地浮了上来。
白将军脸色一变，立刻拉了苏然一下，把苏然往怀里拽。塞壬带着怒意的凶狠的目光立刻就锁在了白崇安的脸上。
苏然只觉得白将军往外用力扯了他一下。他没站稳，一下就天旋地转的摔在了池子边。
下一秒，水池那边就发出了哗啦的一声巨响，溅起了很多水花。苏然被水溅了一身，吓了一跳，一时间只能用手去抹脸，然后才能瞪大眼睛去看。
苏然皱眉看着翻搅的水面，只能推测塞壬似乎是把白将军一尾巴抽进了水里，并且向他发动了攻击。
系统阴阳怪气，【哦……又双打起来了是吧？】
“塞壬？”苏然坐了起来，继续努力向的池水中看去，此时天空之中突然亮起一片闪电，照亮了池水，苏然赫然看到水面上飘上来了一片血色。
片刻后雷声轰隆而至，震得苏然都愣在了原地。
系统：【啊？！救命，救命！我说错了！这不是打架这是杀|人了啊？！】
【天啊，主角受杀的不是主角攻！！是我啊！我受不了了，让我格式化吧呜呜呜！】
苏然也吓的瞪大了眼睛，怒道：“塞壬！”
他咬了咬牙，急忙也跳了进去。
里面的两人这才立刻停了手。
苏然还没能在水里看清战况，就又被人一下推起，推上了岸来。
苏然忍着眼睛的不适，努力睁眼去看，这才看到了把他推上来的人是白将军。而白将军此时上了岸，也回身一拳把塞壬再次打回了水里。
只不过白将军的胸口上此时已经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正不断溢出鲜血来。在白将军过来从地上拉起苏然的时候，血几乎都滴到了苏然的身上。
苏然吓的脸色发白，张大了嘴。“你！你没事吧？”
“没事的！”白崇安一把把苏然扯了起来，再次把他带离了池水周围。“我们快走！”
苏然惊慌的抬头看去，立刻看到了白将军背后的塞壬立刻再次从水里冒出了头，一下抓住了他的腿，张嘴唤他。
“”
此时苏然的手臂被白将军扯着，脚腕被塞壬抓着。天空之上再次炸开了一片亮眼的闪电，照亮了远处呼啸的海水，也照亮了塞壬趴在水面上，直直的看向他的纯黑色眼睛。
在这漫天的暴雨之中，雨水和风声都仿佛成为了连接苏然和塞壬思绪的神经网络。苏然确实开始能听明白人鱼的心声，他甚至能感受到此时塞壬满腔的焦急，愤怒和不解。也越发清晰的明白了塞壬一直以来的诉求。
塞壬让他和他走。
苏然吸了一口气。
“不行，塞壬。”你在这里等我。
这是一个短暂又无限延长的一秒，当闪电的光芒渐渐暗去，轰隆的雷声铺天盖地的落下，苏然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他担心塞壬会凭借着本能坚持攻击，让情况变得更没法收场。但是好在，苏然的意愿似乎在这场拉锯之中以微弱的优势略胜一筹。塞壬虽然脸色黑的可怕，却还是留在了原地。
苏然松了一口气。
-
白将军成功地把苏然带出别墅，然后他们一起飞去了医院。
苏然在医院确认了白将军只是皮外伤，并没有大碍，后来病房里还来了很多军队的人，也不需要他照顾。
苏然放下心来，随后就打算告辞了。
白将军看的出来苏然的神色也很疲惫，估计是被吓到了。他也没想到人鱼会翻回别墅来，如今这个气氛他也不好表白，只能让苏然回去休息，并且叮嘱苏然不要再靠近海边了。
苏然谢过了他，就离开了。
离开了将军之后，苏然就叫了一个飞行器，再次向着别墅的方向而去。
系统：【你还要回去吗？】
苏然叹气，【你看现在海边的浪有多高？我不去安抚下，我怕明天这个城市的海边都被淹了。】
【而且不然我们去哪呢，回学校和顾北辰待在一起？还是冒着遇见林寻的风险去父母家？】
系统：【……】
您请便。我去继续自闭一会。
几乎刚靠近别墅，苏然就被窜出来的人鱼一下抱住了。
塞壬贴在他身上闻了闻，估计是闻到了白虎的气息，立刻生气地抱紧了他，并且用一种急躁的态度，继续伸出了舌头舔他。
苏然难得并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的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将脖子露给了他，并且在感受到了塞壬舌头的触感的时候，眼睫抖了抖，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的皮肤今天一直在发痒，现在被塞壬舔过之后，终于一点也不难受了，甚至还有几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