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究还是亮了。
魔都地府一直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战线。
就在天亮之前,特战部队已经彻底清理完了浦松区这片被鬼域侵蚀的区域。
而秦不易和柳含卿,已经先一步离开了此地。
两人并没有回城堡,而是来到了一座特殊的机场,一座专属于军方的机场。
机场内,一架战斗机已经准备就绪,随时等待起飞。
离战斗机不远处,一对恋人正在说话。
“回去后要记得给我打电话。”柳含卿紧紧抓着秦不易的手。
秦不易看着面露不舍的丰韵丽人,心中微微感动,“记得。”
他的话语永远是不带着太多情绪,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可在他的心中,该有的情绪都会有。
上半生的经历历历在目,已经定型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即使他现在看似张狂,骄傲放纵,但实际上,他依旧是个内敛的人。
“要记得给我抱平安。”柳含卿突然抱住了秦不易,抱得很紧。
“记得。”
“要记得我在这里等你。”
“记得。”
“要记得想我。”
“记得。”
“我……”性感的红唇欲言又止。
秦不易低头看着怀里的丽人,“你怎么了?”
像是鼓足勇气一样,柳含卿猛然抬起头,双眼注视着上方的目光,“我爱你,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可我爱上你了。”
“我知道。”某个男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瞎说,你怎么能知道,女人心,海底针。”
“我就是知道。”
去购物中心的时候,秦不易被柳含卿拉着去一家美发中心做了个造型。
平时散乱的中短发,此时被做了个三七分的造型,一边的头发全部往后,一边的头发自然落下,刘海处的头发顺着纹理自然落下到眼睛处。
稍微有些不适应的他,刚说完话就甩了下头。
“噗嗤!!”柳含卿忍不住笑了一声。
秦不易没有尴尬,“被帅到了吧!”
“帅,宇宙无敌第一帅,我是花痴女,被你英俊的外表迷惑了。”
“帅只是我这个人的一小部分,以后你会更迷恋的。”
“知道,还特别硬,强硬。”
“这只是外在,要触及我的灵魂,了解我的没在。”某人面不红心不跳的大言不惭。
“我会努力了解的,反正,反正你触及到我的一部分灵魂了。”说着说着,柳含卿娇媚的脸蛋越来越红。
“嗯?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个时候光顾着忙活了。”
“哈?”
“呆子。”不想再多说的柳含卿,风情万种地抛了一个媚眼后,
继续说道:“真的好舍不得你,一分一秒我都不想离开你。”
不知怎么的,明知道秦不易还会回来,可她就是舍不得,十分舍不得,特别特别舍不得。
她有很多话想说,她的心中有千言万语。
可到头来,只剩下了一句我爱你。
“放心,你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秦不易的身边有很多女人,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像柳含卿这样,让他吐露出很多心扉。
在这个女人身边,他很有安全感。
对,就是安全感。
女人需要安全感,同样的,男人也需要安全感。
这个女人只用了短短几天,就让他得到了空前的安全感。
可以说她是手段了得,可秦不易更愿意相信,他们两是宿命的纠葛,前世的情缘未了。
到了现在,他不相信柳含卿只是在虚情假意,只是在逢场作戏。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那就让世界看看魔王的愤怒。
“早去早回,我等你。”怀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秦不易的遐想。
“嗯,我走了。”轻轻推开怀里的丽人,秦不易再无犹豫,转身离去。
“踏踏!”
“踏踏!”
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他径直走向了战斗机。
后方,柳含卿看着秦不易离去的身影,瞬间心如刀绞,像是心里缺失了一块一样。
性感的红唇张开合上,合上张开。
最终,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不想影响秦不易的离去,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不懂事。
同时,嫉妒的野火像火苗一样不断滋生,不断膨胀。
女人的嫉妒心是特别强烈的,她可以不介意秦不易有很多女人,但她也有自己的野望。
“我一定要让你把这里当成你真正的家。”内心深处,柳含卿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时间无情,
战斗机起飞了,
像一阵轻风细雨转眼消失眼前,
好似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徒留佳人独自望着天空静静发呆。
有时候,爱意就像大雨落下,怎么能让人不牵挂。
*
*
*
龙城,杏花区,星河湾小区,e栋1单元702。
屋内的气氛很安静,有些沉闷。
“咔!”一声房门打开的声音过去,秦不易走进了屋内。
进来的第一眼,他扫视了一圈屋子。
没有什么异常,没什么特殊的变化。
这个时候还是上午时分,所以也没有饭香味传来。
“你回来啦!!!”第一个迎接秦不易的人是贾迎春。
秦不易进屋前,贾迎春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一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
秦不易看着激动的贾迎春,眼神温柔,“我回来啦!”
从无始出来那次以后,他感觉自己的情绪,似乎不再那么冰冷了,还多了一些人情味。
“我给你拿脱鞋,你站着别动。”穿着居家紧身衣服的贾迎春,阻止了秦不易想要自己换鞋的动作后,快速蹲下身子,从旁边的鞋架上拿出一双脱鞋放到了地上。
秦不易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看着身下女人动人的曲线。
贾迎春没管那么多,换个别的男人,她现在肯定回去换衣服去了。
可如果是秦不易的话,她干什么都愿意。
像个小媳妇一样,贾迎春干净利落地给秦不易换上了拖鞋。
“弯弯呢?”
“她,她在卧室。”一提到任弯弯,贾迎春的脸色立马变了。
秦不易注意到了。
“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有事。”换好鞋后,贾迎春站了起来,只是她的话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是有事还是没事?”
“我,我,”看書溂
“你怎么了?”
俏丽的瓜子脸上,天蓝色的美目全是忐忑复杂的神情,“我把我们的事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