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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你回来了……”
偷偷溜回房间的银时被我当场捉住,他只穿着一条草莓胖次,试图和我解释。
“那个,哈哈,其实阿银……”
“不用解释,我知道。”
“不是的,是长谷川!长谷川说要打破MADAO漩涡的诅咒,然后带阿银去赌马的!阿银只是想帮他!”
我回到厨房煮我的菜,道:“如果真的为长谷川好你们就不要在他工作的时候去捣乱就好了,让他好好的工作。还有,神乐他们快要回来了,你最好去穿上衣服,这样影响不好!”
我让他回去穿衣服他反倒走了过来,试探道:“巫婆柚子……你不生气吗?你以前看到阿银输的只剩下胖次可是生气得不得了呢!”
“是吗?我有吗?我不记得了。”说话间,我又炒了一个菜,“我生气你就不会去赌吗?唉,我已经对你不抱什么希望了,你想去赌就去呗,难道我还能拴住你吗?银时,我累了。”
[我累了]三个字像魔咒一样在银时耳边徘徊,让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我累了]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不管阿银了吗?还是说想离开?还是说到了倦怠期?啊!!!还没开始就已经到倦怠期了吗?
“巫婆柚子,阿银还是有救的,别那么快失望啊!”
“银时你干嘛啊?不要打扰我炒菜!油会溅到身上的!”
“银桑飞袖姐,我们回来了……”
万事屋两个小的回家吃饭了,他们一进来就看到银时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胖次和我在厨房纠缠。
神乐怒气冲冲的冲过来一脚踢在银时身上,道:“你这个变态想要对小飞飞做什么阿鲁?银酱回来肯定要把你打成翔阿鲁!”
新八推推眼睛,道:“神乐,他就是银桑。”
神乐:“……呸!变态!”
我早说过了,会有影响的。
吃完饭,新八离开万事屋,银时也离开了万事屋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打算出去溜溜定春顺便散散步,神乐说要看电视剧没有出来,今天她追的电视剧要大结局了,没想到定春居然也选择留下来看大结局,定春也追剧吗?它看的懂?
好玄幻啊。
“好吧,你们在家看电视剧,我出去走走消消食,很快就回来。那,拜拜咯!”
夜晚有点冷,我披了件外套在街道上无聊的走着。
路上几乎没有人,路边有个牢骚屋,里面传来熟悉的嗓音不知道是谁在发牢骚,谁啊?银时?土方?近藤?阿妙?
搞什么啊?
什么□□武士?
不久跑出了两个人……不,一个是猩猩。牢骚屋里还剩两个人,我想离开,却听到老板的问题,
“马尾酱是喜欢这位□□武士吗?”
“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老板不要胡说了。”
没有直接否认,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牢骚屋关门离开了,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背着我,拉上了身边女孩的手,那一瞬间,我感觉世界都塌了。
怎么会……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一只猩猩跑上来追逐,前面两个人回过头,完全陌生的脸,那两个别致长得真东西!
原来……不是他们啊!
“哟!这不是巫婆柚子吗?大晚上站在街边搞什么啊?”
和刚刚在牢骚屋发牢骚的声音一样,我转过身,银时围着围巾,双手相互插在衣袖里站在我身后。
他走过来,伸手抚摸我的脸,“你怎么……哭了?”
他看向我身后的几个人,道:“发生什么了吗?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我慌忙擦掉眼泪,什么时候流泪了?闷闷的声音发出来:“什么事也没有,沙子跑进去了而已。”
我居然因为这种玩意儿哭了,为什么会有声音那么像的山寨货?是一个人配的音吧?
我真傻,真的。我单光听声音就以为那是银时了。
“呜呜呜……”越想越难受。
“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哭的更厉害了,啊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看到阿银之后哭的更厉害了,到底是为什么?让人好在意啊!”
“坂田银时你混蛋!”
“啊!!为什么还骂上了?阿银哪里得罪你了?难道是那件事吗?你不是说不生气吗?都说是长谷川带我去的啦,阿银才不主动去那种地方呢!今天也是第一次,好了好了,阿银再也不去赌马了好吗?”银时看着哭泣的我为难起来,他将我拉进怀里抱着,道:“不要哭了,阿银不擅长哄女人啊……啧,算了,你想哭就哭吧,阿银陪着你。”
“八嘎!白痴!笨蛋!天然卷!”为什么不跟我挑明?害得我老是胡思乱想!是柏拉图主义者吗?
“……喂,天然卷什么时候变成骂人的词了?你这是在攻击阿银吗?知道一般的词对阿银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好了!你已经成功了!阿银现在已经内伤了,天然卷不是阿银的错啊不要每次都攻击阿银的天然卷啊。”
啊,真是的,到底是谁让这个笨蛋女人哭的那么伤心?要是阿银遇到非宰了他不可!这可是阿银都不敢惹哭的女人啊!混蛋!
……
……
过了几天,大江户突然被流感侵蚀了。银时这个笨蛋又感冒了。
他带着口罩,虚弱的躺着,说话都咳嗽。
“看着你也不虚弱啊,怎么老是感冒呢?”
“咳咳!咳咳!”
神乐提了一桶粥进来,没错就是食堂里用来装汤的那种桶。
“神乐啊,你是把我们这个月的伙食都煮了吗?”
“没有啊,米缸还剩一点阿鲁!”
啊,生活好艰难啊!
第二天,万事屋全体感冒,除了没有来的新八。他带着我们去了新八的道场。
阿妙今天也感冒了,正躺在屋里,好了,现在多了我们万事屋一排人。
银时将我安置好,才在我身边躺下,“新八基,终于到了你的用武之地了,这家伙已经病糊涂了今天差点炸了厨房,最后的一碗米也进了神乐的肚子里,所以,能拿点吃的过来吗?”
“有粥吗阿鲁?我感觉吃点粥就能好了咳咳……”
“……所以你们这是集体过来蹭饭的吗?”
我掀开被子,“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银时他们才过来的,给你们添麻烦了。阿妙也生病了,我去煮点粥给大家咳咳……咳咳……”
银时过来把我按下,盖好被子,道:“你这个家伙都这样了,是也想炸了这边的厨房吗?生病的人就好好躺着啊!你让没有生病的人怎么想?他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的啊!是不是老八?”
“……”
“咳咳……”门那边的阿妙爬起来,“抱歉,怎么能让你们去呢,应该由我这个主人去做这种事才对……”
新八过来将阿妙按回去,妥协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去做!你们生病的四个人躺着好了吧!”
“斯密嘛先,可以加我一个吗?”天花板揭开一块木板,近藤勋从里面爬出来。
“斯密嘛先,再加我一个。”装饰用的花瓶里小袁钻了出来。
这个家到底还有多少个人潜伏着?
近藤和小袁一直在吵着说少儿不宜的话,阿妙想了办法将近藤勋骗到院子里,小猿由银时搞定,他翻了个身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并取下了她的眼镜。
“让我们用两个人的身体来取暖吧。”
小猿红着脸,“这样不好吧,就在大家的身边,而且时小姐还在旁边看着,但是……但是小猿好兴奋啊!!!”
小猿抱着被子滚出了房间,银时默默将门拉上,吩咐新八别再把病毒携带者放进来了,这样大家会好不了的。
银时回来重新躺下,“喂,巫婆柚子你什么眼神啊?请把你的白眼收一收!”
生病这种事是没有捷径可以解决的,只能打针吃药慢慢熬了。
……
……
经过一周的时间,终于把感冒消耗掉了,我提着客人订制的蛋糕打算去送外卖。
路过一个路口是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在摩托车上争执,走进一看,是银时和土方。
他们两个正在争吵谁应该在下面,摩托车开得扭来扭去的,银时在下方,他的双腿勾在土方的腰上,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一句:
好体位!
个鬼啊!我又不是什么腐女!
所以……
“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吗?我知道了,祝你们辛福——”我眼含着泪奔跑着离开。
“喂——巫婆柚子——”银时伸手呼唤我,不过没用,他又把气撒在土方身上,“混蛋,你又把巫婆柚子惹哭了阿银好不容易哄好她的呀!接下来你哄吗?女人很难哄的你这个单身狗!”
土方把银时使劲按下去,“你说什么啊?她哭了关我什么事啊?什么叫是我又把她惹哭了?惹哭她的人是你吧?是你这个混蛋吧?要哄也是你自己去哄,别扯到我身上来,我赶着去逮捕违法人员呢!别说得自己好像不是单身狗一样,你有名分了吗?没有吧?你这个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的胆小鬼!”
“你说什么?找死吗?啊?来啊,阿银成全你!吃狗粪的蛋黄酱依赖病患者!”
“你才是对糖分有依赖吧死天然卷!”
两人就这样在摩托车上争吵不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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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修改,不知道能不能过,就是银时和土方骑摩托车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