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点头：“看闹闹查的怎么样吧。”
夫妻二人说这话，大清早的校长办公室，却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叶暮直挺挺的站在校长面前：“余校长，你们学校一三届，有没有一对角顾昭昭和顾青青的姐妹，双胞胎，长得一样的。”
余校长皱着眉想了很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有几年元旦表演，是有一对姐妹，双胞胎，长得一样，她们两个好像是双人舞，之后好像是什么乐器表演，好多年前了，叫什么，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警察同志，她们犯事儿了？”
叶暮没有回话：“校长，我可以看一下一三年那一届的档案吗？是出了一些事，不过和学校无关，她们没有犯事儿。”
余校长哦了一声：“警察同志，您跟我来，那对姐妹，我有些印象，她们学习很好的，看起来也文文静静的，我们这的学生，家庭条件都不错，很多学生都猴精猴精的，听她们班主任说，她们俩都很好的，这么好的孩子，不会犯事儿。”
校长一路碎碎念，带着叶暮到了档案室，翻出了几叠档案：“这个是一三年的，还有一二年和一四年的，警察同志，你看……”
“没事，谢谢余校长，我自己查，您去忙吧。”叶暮微微鞠躬，结果了校长手里的档案，直接坐在档案室老师身边看了起来。
档案室的老师疯狂的对余校长使眼色，余校长也对着她疯狂的眨巴眨巴双眼。
二人不敢说话，警察总让人有一种莫名害怕的情绪，谁也不想被警察找上门啊。
叶暮目标明确，翻到了一三届高一三班，四十几个姓名中，顾青青，顾昭昭，两个名字赫然在列。
他掏出手机，给叶荣拍了个照片，发了条消息，目光落在了班主任名字上。
他抬头发现余校长还没有，职业病的想要多知道关于顾昭昭二人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校长，她们班主任叫张荣盛的这个老师，还在学校吗？”
“张老师在的，在的，我带你去。”余校长忙不迭点头。
两人一路走着，余校长还是不放心的在碎碎念：“张老师是我们学校的金牌教师了，平时人很和气的，他们班每年的升学率都很高的，张老师……”
叶暮知道余校长的心情，等他碎碎念完了之后，这才笑着看着余校长：“校长，真的没有什么事儿，我就是了解一下，您别紧张。”
“不紧张，不紧张。”余校长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在口袋里的卫生纸疯狂的擦着额头。看書溂
叶暮：……
张荣盛是数学老师，这会儿早自习都还没结束，他还在和同事吃早饭聊天，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几人齐刷刷扭头看去，看到校长，以及一个警察。
“张老师，你出来一下。”余校长板着一张脸，对着张荣盛说到。
张荣盛突然觉得手里的包子不想了，他费力的将嘴里的包子吞了进去，再看向叶暮。
穿着警服，写的还是刑警两个字，也是板着脸，自己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他看了一圈同事，其他老师也是莫名的看着他，满眼像是写着：你要完。
张荣盛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三人站在走廊上，路过的老师投来好奇又八卦的目光。
余校长默默走远几米，耳朵不自觉的朝着叶暮二人的位置，活像是自己成了顺风耳。
“张老师，我想问一下，当年一三届，您带的班级，有一对姐妹，叫顾青青和顾昭昭，您有印象吗？”
到底是自己的学生，又是这样特殊的学生，张老师当然有印象：“有的有的，警察同志，她们犯了什么事儿吗？”
“没有，就是了解一下，和一个案子有关。”
张荣盛眉头拧成一块：“她们两个读书的时候很乖巧的，顾昭昭活泼一些，顾青青安安静静的，小姑娘看起来成熟的很，顾青青是姐姐，顾昭昭是妹妹，能看出来，顾昭昭很崇拜姐姐，她会模仿顾青青写字，平时顾青青的小动作，顾昭昭也会模仿。”
叶暮哦了一声：“没事了，张老师。”
张荣盛傻眼了：“啊？”
“没事了，真的只是了解一下。”叶暮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了一阵子，之后收起了本子和笔。
叶暮没有走，张荣盛还没反应过来，二人沉默着站了一会儿，叶暮突然开口：“张老师，有她们当年的照片吗？”
“有的有的，我找找。”张荣盛回到办公室，叶暮跟着他进去。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张荣盛点击鼠标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张荣盛双眼一亮：“找到了，这是当年存档的毕业照，你看，这两个就是。”
叶暮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后收起手机，看向照片中并排站着的两个小姑娘，一样的单马尾，一样笑成月牙的双眼。
“还有吗？”
“有的，她们多才多艺的，当时元旦演出，我们班排的节目，我也都存着，我找找。”张荣盛来劲儿了，继续在一堆文件中翻找。
上课铃响了，几个老师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拿着教案冲出办公室，其他没课的数学老师看起来像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双眼还是不自觉的往叶暮二人身上瞥。
古典舞，古筝，小提琴，钢琴，四个节目，都是双人的，张荣盛看的一脸怀念：“这两个小姑娘，相貌出众的，学习又好，又多才多艺还乖巧，啧啧。”
叶暮公事公办，又拍了几张照，录了几个视屏：“麻烦您了，张老师。”
“不麻烦不麻烦。”张老师结果校长递来的卫生纸，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这纸怎么湿乎乎的？
“我先走了，余校长，张老师，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送送你？”
“不用，谢谢校长。”叶暮对着众人点了点头，转身长腿一迈，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大门一关，其他八卦的老师吵开了：“老张，出了什么事儿？”
“是啊是啊，查谁啊？”
“那个警察看起来挺帅，我女儿还没嫁，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