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的院子中。
大乔正在核算王府这个月的开销。
作为陆玄的正妻,作为吴国的吴王妃,王府的一应开支,陆玄每个女人院子的固定开销,都是大乔经手安排。虽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产业了,可是该安排的要安排。
另外,涉及一些吴国的重臣,也需要大乔出面。比如张昭的正妻生辰,或者张昭的母亲寿辰这些,需要大乔代表陆玄慰问。
毕竟,陆玄很多时候都在外面。
关系的维持,施恩给臣子的家眷,都需要大乔安排,所以大乔的事情很忙。
陆玄到了后院,看到大乔在专心致志的忙碌,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悄悄站在大乔的身后,忽然伸手蒙住大乔的眼睛,打趣道:“小娘子,劫个色。”
大乔顿时愣住。
旋即,她妩媚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神情。
她的夫君回来了。
前段时间,她就得到陆玄在北方覆灭乌桓的消息,想来陆玄应该快回来了。
大乔柔声道:“夫君。”
陆玄的手松开,往下环住大乔纤细的腰肢,笑道:“忙什么呢?”
大乔眼中带着浓浓的喜色,回答道:“核算一下王府的开销,毕竟王府的人多了,每个月的开销都在增加。一些没必要的采购,就要控制一下。有些开销,比如对吴国文官武将的家眷探望,要加强些,所以事情比较多。”
陆玄笑道:“辛苦贤妻了。”
大乔摇头说道:“夫君征战在外,每天风餐露宿,随时都可能有性命危险。妾身在家中,不受风吹日晒,不会提心吊胆,这点事儿算不得什么。”
她想了想,又说道:“夫君刚回来,长途跋涉辛苦了,妾身安排人准备热水,给夫君洗个热水澡。毕竟在路上,也不好安排这些。”
陆玄点了点头,大乔直接安排下去。
夫妻二人在书房中聊天。
陆玄说着北方的一些趣事儿和风景见闻,大乔听得如痴如醉,憧憬道:“夫君,北方的风景真的这么好吗?”
“非常好。”
陆玄点了点头,回答道:“北方的风景,透着苍茫大气,透着豪迈壮阔。和南方的婉约柔情不同,你看了后,肯定大受震撼。等以后空闲了,我带着你去北方走一走看一看,看遍北方的豪迈江山。”
大乔笑容绽放,郑重道:“妾身等着这一天。”
她话锋一转,说道:“夫君,裕儿和小同一起,已经去了五经馆,跟在郑公的身边读书。不论是郑公,亦或是五经馆的大儒,都说裕儿很好,很有读书的天赋,而且裕儿识字后,竟然能过目不忘。”
陆玄笑了起来,赞许道:“不愧是我陆玄的儿子,很好。”
“唉……”
大乔又叹息一声。
陆玄说道:“叹息什么呢?”
大乔回答道:“只是裕儿去了五经馆,依旧贪耍,竟然在五经馆内,学着人养蛐蛐,还喜欢斗鸡遛狗,还要穿好衣服。这小子贪玩、奢华,让人很头疼。”
陆玄显得很轻松,微笑道:“小孩子贪玩一些,不是什么坏事。他玩过,不会痴迷。一直压着他,也不好,堵不如疏,最好是引导。只要他肯读书,再慢慢的引导,没什么问题。”
大乔说道:“裕儿读书是很好的,歪理也一套一套的,让他好好的读书别贪玩,可是他说白天该读的书,已经读完了,不能管他做什么。小小年纪,犹如小大人。偏偏五经馆的一些先生,竟然被他说动,不强迫他读书,任由他玩耍。”
陆玄说道:“该读书就读书,该玩耍就玩耍,什么年纪做什么年纪的事。只要他读书夯实自己的根基,读书积蓄自己的力量,就没事儿,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是关心则乱,放轻松些。”
大乔点了点头。
夫君发话了,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聊着天,没过多长的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丫鬟禀报说热水已经准备好。
陆玄和大乔到了洗浴的房间中,大乔斥退丫鬟,亲自为陆玄洗澡,揉搓肩膀。好一番洗漱,陆玄靠在浴桶中,热水依旧温热的。
陆玄看着眼前的大乔,眼神火热了起来,直接把大乔拉进来。
夫妻久别重逢,在这样别开生面的场景中激斗了起来。当周遭一切又恢复正常,两人才换了地方,回到了房间,只是大乔俏丽妩媚的脸上,多了一抹娇羞和红霞。
似乎,有些难以适应。
夫君这一次,不仅是白昼宣淫,又换了一个花样。
陆玄一番运动后身心舒畅,短时间进入贤者模式,又挨着去其它各女的院子,都简单的探望,顺便看一看孩子。不过甄宓和糜环还没在府上,外出忙去了。
两人为了织布的事情,费尽心力,时常都在外面,这也是正常的。
陆玄最后到了貂蝉的院子。
他进入院子的时候,貂蝉在给孩子喂奶,去年貂蝉怀孕,陆玄北上的时候,貂蝉还没有生产。
如今回来,貂蝉已经生了。
孩子是个男娃,长得胖嘟嘟的,正使劲儿的吸奶。他吸奶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笑容,一副开心沉醉的模样。
陆玄看着貂蝉亲自喂奶,坐在旁边,询问道:“祐儿什么时候出生的?”
在去年貂蝉怀孕时,陆玄给孩子取了名字陆祐。
自然用这个名字。
貂蝉嫣然一笑,柔声道:“七月三日,到今天已经两个月零三天。”
陆玄点了点头,他打量一下貂蝉,貂蝉当了母亲后,身上的妩媚气息散了一些,却更加的柔和淡然。
好一会儿后,陆祐吃饱,竟然睡了过去。
貂蝉拉下衣服,把孩子递给奶娘带走后,刚准备说话的,可是抬起头,竟看到陆玄盯着她的胸,眼神有些炽热,她白皙如玉的脸上,顿时升起红霞,嗔怪道:“陆郎,你看什么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