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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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哈利当上火焰杯勇士这件事,赫奇帕奇们生气不已,认为他抢走了属于塞德里克的风光,其他学院的人也认为哈利用了特殊手段才被选中的,许多人还佩戴一枚特制胸章。

  徽章上是支持塞德里克.迪戈里——霍格沃茨真正的勇士,按一下就会变成波特臭大粪。

  而这种对哈利的责难在丽塔.斯基特采访三强争霸赛勇士的文章发表后达到顶峰,因为她在她的文章里对哈利极尽夸赞,却丝毫没有提及塞德里克。

  赫莉亚娜没有关注这些,她从斯内普教授那知道邓布利多同意用蛇怪皮,给塞德里克和哈利制作保护防御性衣服后松了一口气,由本世纪最伟大的炼金师制作,可比她这个半吊子好多了。

  为避免作弊,邓布利多的“作品”只会保证他们在面对致命危险时保护他们,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不过因为她心中那个忐忑不安的预感,赫莉亚娜专门去买了两个可以预示危险窥镜,她找了间空教室想改进一下窥镜,使它更灵敏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把窥镜弄坏了,因为她拿着自己改进过的窥镜路过二楼走廊时,这两只窥镜突然嗞哇乱响起来,害她必须弄坏窥镜发声魔法才安静下来。

  走过二楼,赫莉亚娜来到了图书馆,她来找一些关于魔法物品改装的书籍,不过今天这里竟然围了一群人,她走进才发现是克鲁姆的粉丝。

  真不明白,一个明星找球手待在图书馆干嘛?有同样疑问的是赫敏,她和哈利两人坐在一架书后面,嫌恶地看着在图书馆吵嚷的人群。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们在约会。”赫莉亚娜笑着走过去。

  “赫莉亚娜!”

  赫敏和哈利一起打招呼,仿佛很吃惊她会跟他们笑着说话。

  “我以为赫奇帕奇都……你最近过的好吗?”赫敏道。

  “还不错。”赫莉亚娜道,除了多次被斯内普教授再次拒绝舞伴邀请,她的日子还可以“你们呢?”

  哈利艰难道:“我……也还行”他看着两个朋友,犹豫了一会又说,“虽然有些问题,不过也还行。”

  其实是糟透了,罗恩以为他瞒着他将名字放进火焰杯,最近一直不跟他说话,斯莱特林的人一向讨厌,现在赫奇帕奇的人对他也不友好,而且他最近伤疤老是疼,还梦到了伏地魔和佩迪鲁,西里斯和卢平现在都不在英国,不知道在做什么。

  赫莉亚娜听完哈利沮丧的话,都不由替他难怪起来。

  “伤疤疼?你有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看,或者告诉邓布利多校长吗?”她道,“你的伤疤是黑魔王造成的,或许与他有一些链接,说不定你梦到的是真实发生过的呢。”她开玩笑。

  但显然哈利并没有因为玩笑而开心起来,他更加忧心忡忡:“我梦见他们杀人了,如果这是真实的,那意味着又有人因为他死了。”

  巨大的拱形窗外吹过一阵秋风,黄叶卷地,三强争霸赛正式开始了。

  等一场比赛内容公之于众后,赫莉亚娜明白了为什么三强争霸赛的死亡率那么高了,他们竟然要选手拿走龙守护着金蛋!这意味着选手必须和这些致命的危险生物周旋。

  哈利骑着扫帚灵巧又快速躲避着龙的追捕,看台上的人们都为他捏把汗,因为哈利看上去还没有那只龙的嘴巴大,惊呼声时时响起,直到此时此刻,人们才意识到,不会有人用性命冒险,只为获得所谓的风头。

  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开始为塞德里克和哈利加油喝彩,连斯莱特林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影响了,红绿黄蓝四色一起摇旗呐喊,这个时候再也没有学院之分,大家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第一场比赛结束,塞德里克脸上涂着橘黄色的烫伤膏和哈利站在一起,他友好地握住了哈利的手,散场后,几乎所有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都围住了他们,热情的观众人两人不得不费一番力气才逃出来。

  不幸的是,刚躲避掉激烈的热情,他们又碰上了《预言家日报》的丽塔.斯基特。

  第二场比赛在明年的二月二十四日,他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休息,并且在此之前,引起所有学生热情的圣诞舞会就要来了。

  赫莉亚娜在图书馆里转悠,她发现自从上次她修好窥镜后,这个小玩意还是不分地方的乱叫,她得查清楚是为什么,难道霍格沃茨里还会有可疑的人?

  在图书馆最遇到的人就是赫敏,赫莉亚娜跟赫敏打过招呼后就要转身离开时,突然发现一直在图书馆引起骚动的克鲁姆,好像在看这里,她顺着克鲁姆的视线看过去,他在悄悄看赫敏!

  赫莉亚娜不着急离开了,她坐到赫敏对面,用一种小声又清晰的声音问“赫敏,圣诞舞会你打算让谁来当你的舞伴?”

  “我还没有考虑这件事。”赫敏抱着一堆关于魔法界法律的书,她现在致力于让家养小精灵受劳动法的保护,压根没有发现马上就是圣诞舞会了。

  “好吧,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美容魔法,随时可以来问我。”赫莉亚娜道,心想如果克鲁姆成功邀请了赫敏,那要比赫敏决定和哈利或罗恩一起去舞会有意思的多。

  她转身下楼梯时,被迎面而来的人挡住了,是斯莱特林的希格斯和普赛。

  “有事吗,先生们?”赫莉亚娜有些惊讶,她和希格斯只在魁地奇赛场上有过短暂的交流,他是斯莱特林球队里少有的遵守比赛规则的文明球员。

  希格斯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不过他还是彬彬有礼道:“我能邀请你一起参加圣诞舞会吗?”

  赫莉亚娜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希格斯有些失望,普赛看到这一幕说:“如果你不想让特伦斯做你的舞伴,那么我呢?”

  希格斯惊讶地看向朋友,普赛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样看我,至少是我邀请她,不是别人。”

  希格斯深呼吸,控制自己不要在女生面前做出翻白眼这样不礼貌的动作。

  赫莉亚娜笑道:“不好意思,普赛先生,我已经有人选了。”

  希格斯听了这话更失望了,普赛倒是保持着热情的情绪:“我们可以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家伙有这个荣幸吗?”

  “嗯……”赫莉亚娜犹豫了一下,“其实,准确来说,是我在邀请他,但他还没有答应,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所以目前我不会答应其他人的邀请。”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赫莉亚娜接连拒绝了霍格沃茨四个学院不同年级的不同种类男生,还有一些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男生在内总共二十多人的邀请。

  安达茜娅她们开玩笑道:“莉娜你现在就好像市场里杀鱼的老板,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她们认为赫莉亚娜是因为不喜欢跳舞,才拒绝那么多人的邀请的,毕竟到目前为止,她们根本没有见过赫莉亚娜嘴里那个不答应她邀请的神秘舞伴,要知道,除了赫莉亚娜偶尔去斯内普教授办公室进行劳动服务,她们可是无时无刻不跟她在一起。

  这样的疑问希格斯和普赛也有,他们俩坐在教室里一边完成论文一边小声聊天。

  “赫莉亚娜说的那个不答应她舞会邀请的人是谁?我想象不出有人竟然能对着她说出拒绝的话来。”

  “那个人一定是个瞎子……啊!”

  普赛话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下,他愤怒地转过头去,对上了他们院长冷飕飕的眼神。

  “安静,先生们”斯内普教授特有的声音低沉无比,听上去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今天中午赫莉亚娜第n次来邀请他——“教授你就答应吧,你难道要跟别人跳舞吗?麦格教授吗?不可能吧,我听说麦格教授会和邓布利多校长跳开场舞。

  难道你要邀请别人?还有谁能比我好看?芙蓉?不过她已经答应和罗杰.戴维斯了,教授你要是害羞的话,我们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跳舞,你总不能让我在圣诞舞会一个人悲惨地在宿舍度过吧……”

  当时斯内普正在被学生测验的卷子折磨到精神衰弱,加上耳朵边不停地絮叨,他终于脱口而出:“好好好,我答应你,你赶快出去吧。”

  “真的!”赫莉亚娜“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找一个风景绝佳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

  等赫莉亚娜离开许久,斯内普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一次答应了她的要求,怎么就又答应了呢?

  他无力地捏着眉心,算了,只是一支舞,用一支舞换他耳边清静,非常划算。

  他又开始批改测验卷子,现在办公室非常安静,倒让人有些不习惯了。

  等下午给六年级做测验时,刚进教室他就看到赫莉亚娜朝他笑得一脸灿烂,就像他办公桌后面的向日葵似的,怎么就答应她了呢?

  他了解自己,自己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是她好像有种魔力,可以轻易左右他的决定,难道这是天生摄神取念者的能力?可以不知不觉地操控他人?

  想到自己答应了她跳舞的邀约,再想想过不了多久两人要贴身跳舞,斯内普下意识地捏紧手指,心中涌上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的复杂情绪。

  他在学生桌子间转悠,借踱步来消减一些心中莫名的情绪,紧接着就听到自己学院两个学生在说他是瞎子。

  将书卷成筒敲下去,嗯,复杂的情绪果然消散了些。

  这堂课结束,察觉到教授心情不好的学生一溜烟离开了,唯独赫莉亚娜慢一步留了下来。

  “教授,你喜欢什么颜色?”她站在讲台下,抬头看向斯内普的眼睛。

  “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斯内普道,“问这个干什么?”

  赫莉亚娜郁闷道:“当然是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就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呀。”她突然抬起头,“我的眼睛好看吗?”

  她的眼睛像是最纯净的金铜色琥珀,闪闪发光,配上她一头黑色卷发,总让人想起琥珀眼睛黑猫慵懒地躺在阳光下打盹。

  斯内普久久不说话,赫莉亚娜道:“那我穿这个颜色的裙子可以吗?”

  “随便。”斯内普低下头,手随意地翻开放在讲桌上的测验卷子,一叠叠羊皮纸被阳光映出暖黄色,他仿佛被这种热情温暖的颜色烫到一般,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了一下。

  倏尔意识回归,斯内普捏住羊皮纸,用力到要将纸捏出裂痕,他在干什么?这些写满废话的羊皮纸有什么好翻的!

  再抬头,教室里空空荡荡,他模模糊糊想起,刚刚赫莉亚娜好像说:“那我就穿这个颜色的礼服了,教授你记得也要穿帅气点哦。”

  完成心中梦想,赫莉亚娜觉得自己高兴到要飞到天上去,她在石桥上蹦蹦跳跳,并不着急去下节课教室,她得把自己心中的快乐发泄一下,不然待会上课时上着上着傻笑可就不好了。

  石桥另一头,赫莉亚娜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是赫敏,她面前站着克鲁姆,两人说了些什么,赫敏一脸意外,然后克鲁姆笑着离开了。

  “哦哦哦!我发现了什么。”赫莉亚娜一脸坏笑凑到发呆的赫敏面前,“我们的小赫敏也有追求者了。”

  赫敏红着脸结巴道:“不,不是,他只是邀请我一起去舞会,不是追求,或许他没什么朋友才来邀请我。”

  “天呐你在开玩笑吗?”赫莉亚娜尖声道,“克鲁姆怎么可能没朋友,他身边围绕的那些粉丝几乎能吃了他。”

  她又看了眼赫敏红得像苹果似的脸,“好吧好吧,你真是不开窍,那天在图书馆我发现他一直在悄悄看你,我想,他是因为你才去图书馆的。”

  “我?”赫敏怀疑道,“他刚刚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她看上去并不相信,不知道是不相信克鲁姆,还是不相信她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不然怎么解释一个运动型男生坐在图书馆发呆?”赫莉亚娜道,“我发誓我看到他把书都拿倒了,难道他在研究偷鸡的假动作?”她开玩笑道。

  “可是,我这么普通,他怎么可能……”

  “赫敏,你不普通。”赫莉亚娜按住赫敏的肩膀,“你的学习成绩那么好,你还这么勇敢,保护魔法石时你帮助大家通关,你是第一个发现蛇怪的人,你还会利用时间转换器救巴克比克,赫敏,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勇敢的女孩。”

  赫敏现在的眼眶和脸一样红了,她感动地抹了抹眼泪:“谢谢你,赫莉亚娜。”然后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可是你们能发现我有这么多优点,而有些人这些年来却看不见。”

  “你是说……哈利,还是罗恩?”赫莉亚娜根据赫敏的话推断。

  “除了韦斯莱还能有谁。”赫敏又叹了口气,“金妮来找我了,我先走了。”

  石桥另一边出现金妮小巧的身影,两个女孩携手离开了。

  从圣诞节前几天雪花就不停地往下飘,圣诞节当天霍格沃茨到处都被白茫茫覆盖着,绿色的松枝和红色的彩带点缀这一片雪白世界。

  中午霍格沃茨的礼堂里,几乎所有女生都没有敞开肚子吃东西,就是桌子上有赫莉亚娜最喜欢的烤鸡腿,她也只吃了一个,然后她就慢悠悠地吃炖菜,试图用汤汤水水来填饱肚子。

  “霍格沃茨的食物真是太油了”芙蓉.德拉库尔的抱怨声响起,“我都快穿不下我的礼服了。”

  克里斯汀闻言几乎快要挂不住脸上的笑,贝蒂和罗拉都想放下勺子,不再吃饭。

  “如果现在不吃,到晚上可没有力气跳舞。”安达茜娅说,“穿不下礼服的是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赫莉亚娜深表赞同,吃完饭走出礼堂,女孩们都匆匆回去,头发、妆容、礼服等等细节改起来很麻烦的,大家都希望在舞会上呈现出最美的模样。

  男生们却没这个想法,他们竟然还有闲心打雪仗。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男生们脑子里除了玩闹吃喝外,还有什么。”一个斯莱特林的女生路过这里,和旁边的朋友吐槽。

  女生们感同身受地一起点头。

  “对了赫敏,你上次跟我说要改礼服的魔咒,你的礼服改好了吗?”赫莉亚娜问道。

  赫敏点点头:“早就改好了,只是待会上身后还要改一些细节”她看了看时间,“我得去准备了,要不然待会会来不及的。”

  过来邀请赫敏一起打雪仗的罗恩听到后张大嘴巴:“什么?从现在开始准备?你要准备三个多小时?”

  赫莉亚娜摇摇头,这就是男生,距离成长为男人还有很长一段路,斯内普教授就不会这么问,想到这,赫莉亚娜她们也要离开去准备了。

  坐在镜子前盘头发时,赫莉亚娜瞄了一眼背后,她的后面站了一排她的朋友们,像站了一排背后灵,大家都惊讶于她竟然真的要去舞会。

  “所以,那个神秘舞伴竟然真实存在?”克里斯汀惊讶道。

  “你快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吧。”安达茜娅哀嚎,她已经拿起羽毛笔预备写下这期校报的头版了。

  “这个幸运儿是布斯巴顿或者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吗?”贝蒂问道。

  “你一直保密不说,难道是克鲁姆?”罗拉发散思维。

  赫莉亚娜连连摇头:“不是他,克鲁姆的舞伴确实是霍格沃茨的,但不是我,我的舞伴嘛,说出来能吓死你们。”

  她坏笑了一下,要是让人知道斯内普教授会答应和她一起跳舞,那这场舞会肯定没人想下场跳了,大家都会站在舞池边,像观察巨怪一样观察他们俩。

  “我真是太好奇了,到底是谁呀?”克里斯汀说。

  赫莉亚娜小心翼翼的将卷好的头发绾上去,用一只珍珠发夹装饰好,笑道:“我还在追求他呢,现在先不跟你们说,等我以后追求成功了,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邀请你们参加,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是谁了。”

  “天呐!”安达茜娅怪叫,“看看你的脸,你还需要追求他?他竟然没答应?他瞎了吗?”

  被人评价为瞎了的斯内普教授正在换衣服,他换下了黑色长袍,穿上另一件黑色衣服,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不同,不过这件衣服更合身。

  换好衣服他低头看向抽屉,抽屉里有一枚胸针,黑色月长石,上面施有魔法流星,看上去漂亮极了,斯内普拿起胸针,犹豫着要不要戴上它,拇指摩挲过月长石的表面,这是她三年级时送给他的圣诞礼物,他的手指突然顿住。

  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为了那个可笑的舞会换衣服?

  斯内普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

  赫莉亚娜并没有进礼堂,她和斯内普教授约好,她在石桥另一边天文塔下面等他。

  霍格沃茨的草地上被施加了魔法,开放着娇艳的红色玫瑰花丛,小精灵穿梭在花丛里,所有曲折的小径和高大的石雕都被华丽的彩带和铃铛装饰,到处都响着轻快的舞曲。

  斯内普估摸着时间,从礼堂里出来,不过一出来就被卡卡洛夫拦住了。

  赫莉亚娜坐在天文塔下面回廊上,看见远方教授模糊的身影,正高兴地要跳起来,就见到有人拦住了他,她心中不悦地哼了一下,什么人呀,在这种时候拦住教授,真讨厌!

  斯内普只想快点和赫莉亚娜跳完舞,然后一切回归正常,他就可以回到自己黑暗的办公室,结果被卡卡洛夫拦住,说了一堆废话。

  真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胆小,不就是黑魔印记在逐渐发烫吗?黑魔王迟早会回来,等他回来后,他们安宁的日子也就结束了,他以为所有食死徒都有这个觉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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