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现实。
安室透来的不早也不晚,堪堪踩着琴酒给的时限末走进了组织成员聚会的酒吧,这很符合波本的神秘主义,虽然这么做还会有些风险。
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的其他人对于他刻意的压线行为不予理睬,只有贝尔摩德略带意外的撇了眼他之后就独自一人给自己灌酒。
平时觉得他是仗着伯德威尔的势的基安蒂也只是有气无力的撇过来瞪了他一眼后继续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看样子伯德威尔叛逃的这件事对她的打击还挺大,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和伯德威尔不是特别熟的卡尔瓦多斯呆在最角落犹犹豫豫的是不是看向浑身表达“莫挨老娘”的贝尔摩德。
虽然他和伯德威尔不熟,但是贝尔摩德她在伤心啊,所以他到底要不要上去刷点好感呢?
爱尔兰,他根本就和伯德威尔没有交集。如果不是琴酒的要求,在抓捕伯德威尔这件事情上他打算混水摸鱼一下,反正不管他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提,像金酒这种讨人厌的冷血生物杀的好哇!
省的金酒那家伙天天盯着组织的代号成员,成天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真是死的漂亮!
全场最淡定的当属黑麦,这人和看来的安室透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各自移开视线,就当是碰巧撞在一起罢了。
因为不知道伯德威尔还有一层警视的身份,他大概是最不担心伯德威尔的人,虽然黑客零七在网络世界无有一敌,就连有点机会的金酒都已经被伯德威尔一刀带走了,再说伯德威尔本人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说,只要伯德威尔自己不露头,组织就算掘地三尺那也是白日做梦。
担心?
与其担心伯德威尔这个可以适当出卖的同路人,还不如想着该如何不动神色把他自己摘出去。
这么一想的话……
赤井秀一墨绿的眼眸看似漫不经心的又看了眼已经走过来,完美融入现在安静又有些凝滞气氛的安室透,看这人表面上八风不动的样子,他垂眸连带着收敛眼底拨转的情绪。
该担心被连坐的应该是波本才对。
被亲手带入组织,甚至中途没有经手任何人的测试也包括琴酒,可以说是伯德威尔的左右手,而心腹这一身份放在现在才是最大的威胁。
所以赤井秀一打定要静观其变的念头,大家都是卧底,如果波本有脱身的办法他何不给与一些帮助。
反之,如果波本没有办法或者不尽人意,他就只好推出波本给自己刷组织的信任度了。
这只是一件小事,在赤井秀一的心里过了一遍就搁置在一旁,因为今天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自己,比如伯德威尔必被爆出的情报。
虽然经过伯德威尔是零七盟友的信息洗刷,他对于组织对伯德威尔的情报持有怀疑态度,但其中必定有些可以推敲思考的破绽。
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能装一辈子。
除非伯德威尔压根就没装。
如果007在这里一定会语重心长的拍拍赤井秀一的肩膀,告诉他猜对了。
除了一些不适合展露的黑暗面,佐伯旗就真的两方都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各人面前各一面罢了。
不过不妨碍他确定,伯德威尔的情报必定爆炸!
赤井秀一甚至有点期待。
已经从幼驯染那里推到了化名诸星大的黑麦是个FBI的安室透敏锐感觉到赤井秀一内心九曲十八弯的小九九,同为卧底不过是换位思考的事。
安室透自然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虽然他有亿点点的咬牙切齿加看不顺眼,但他当下的处境确实如此,要是换成这样的人是赤井秀一,那……他当然也不会客气。
天下卧底一般黑。
不过他现在更担心的另一件事情。
hata从警校开始卧底一定是组织的任务,如果自己就此被暴露,那不论他现在在心里构思的解释有多么的完美无缺那都无济于事。
虽然按照hiro说得,零七因为hata的原因一直关注着他们,但预备计划也不能不提前敲定,尤其是将希望放在一个神秘的可中立方上。
他半阖眼,只用留下的余光打量周围。
只要组织有一点异动,他今天带来的东西也不是摆设,反正组织的东西毁的越多他就越开心!
一时间,现场竟像是组织里代号成员的一场普通聚会一般。
直到琴酒带着满身的肃杀和浓重的血气走进了这里,或多或少带起了这里每个人的黑暗气场。
冰冷到极致的非人绿扫视一圈这里的每一个人,在撇到安室透时稍微一顿,惹得后者不由得心中紧绷起来,不过很快移开,就只是轻飘飘的一眼罢了。
他现在记起来的越来越多,尤其是波本这只公安老鼠,不过……谁叫金酒那家伙求了那么久。
那吓一吓总没问题吧?只看波本的心态稳不稳得住了。他想,心中堆积的郁气稍微削减,之所以没有全消,不过是罪魁祸首还没有出现。
一旁的伏特加不知道。
原本战战兢兢,从得知伯德威尔叛逃开始就不敢吭声的伏特加敏锐的感觉到琴酒大哥周身刀锋般的冷气略微回暖了些。
秉承着要用心琢磨大哥的每一次变化,他也看看了酒吧里的所有人,然后恍然大悟。
大哥一定是为组织有这么多的人才而感到欣慰,这次活捉伯德威尔的动员大会必将顺利进行,伯德威尔那个叛徒绝对不会在外面逍遥自己太久。
这么多人抓一个伯德威尔还不是手到擒来,虽然他大哥最近的脸色不好,不过那一定是因为伯德威尔这个骗子刷了大哥好感还跑路的原因。
但是大哥何许人也,怎么会被伯德威尔这个小骗子蒙蔽呢,听到消息的大哥除了放冷气,可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一定是早有预料。
看了眼坐在一角的安室透,伏特加的思维有片刻的卡壳,大哥让波本这个可能性很大的二五仔过来干嘛?万一给伯德威尔通风报信……
然后他一个激灵。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一定是引诱伯德威尔的将计就计!
伏特加成功说服了自己,悄摸摸的昂首挺胸。
果然,不愧是大哥!
用意深远啊!
琴酒可不知道身后的伏特加在想什么,扫视了一圈人之后他便露出一抹冷冰嗜血的微笑。
要开始了吗?
*
一周目。
随便抓了一个幸运下属,佐伯旗就知道组织内有有一场晚上的聚会,要来的中高层代号成员有不少。听着这人对听说也要出场的贝尔摩德的倾慕之情,佐伯旗眼前一亮。
贝尔摩德!
哎,这不是巧了吗,他正愁怎么去找琴酒呢!
这瞌睡了送来枕头让佐伯旗眉头一松,旁敲侧击的询问聚会的时间和地点,等到这位下属反应过来,已经全部都被佐伯旗给套出来了。
下属小心翼翼的询问佐伯旗。
“您,您也要参加吗?”
佐伯旗奇怪:“不然呢?”
不然他费劲的套话干什么,闲的慌吗?
没成想,这位下属眼睛睁大有点惊恐和害怕,那犹豫的眼神像是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就在佐伯旗等的不耐烦做势要离开时这下属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您不会还想去找那些大人,劝他们做什么试用实验体吧?”
“您不是已经有了吗!?”
下属哭丧着脸。
“您再这样,实验室都不安全!”
自家上司成了过街老鼠,连带着他这个下属也被人哪哪看不顺眼,做啥啥事都被避着,要是知道这次聚会的消息是他透露出,那可就完了!
这个下属地心里已经快要泪流成河了。
救命,有这种上司真是折寿!
平时上司就喜欢呆在实验室,怎么这一次来了兴致,夭寿哦!他和上司全都要完了!
下属简直不敢想象,步履维艰都是轻的。
万万没想到被千防万防的原因竟然是这个的佐伯旗:……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柯学意识&007:【6】
看明白了,它就是个祸害啊!
佐伯旗无奈的揉起眉心。
怪不得他那通讯录里除了部下,其他了解的代号成员全都是忙音,原来“他”这是已经臭名远扬,被人集体拉黑名单了。
“我……没有这个想法。”
顶着下属怀疑谨慎的目光,佐伯旗一噎。
“我就是想去联络一下同事关系。”
下属的眼神愈发狐疑,大写的“我不信”。
先不说他们这种组织会有同事情这种东西,联络同事关系?他看是物色优秀实验体吧!
下属:完了,我也要被排挤了!
可怜他只是一个无辜,弱小,被上司牵连的小人物啊QAQ
佐伯旗:倒也不至于。
虽然部下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但看临走前那面如死灰的神色和哀怨的目光,佐伯旗也不由得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这理由是挺没说服力的。
不对,他在心虚什么!?
会这么干的是“金酒”,又不是他!
自己完全是在实话实说的好嘛!
不过,他要好好思考一下,“金酒”到底得罪了多少代号成员,自己会不会被套麻袋。
嘶——
好问题,他也不知道。
*
二周目现实。
伏特加在琴酒的示意下将有关于伯德威尔的可公开的部分情报发送到了在场众人的手机上。
看样子,自己暂时还没暴露。
安室透狠狠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点开一看,率先入目的是身穿病服的少年模样的hata,少年神色冰冷似有一股非人感,尤其是那右手有着新鲜的针孔,安室透瞬间想到了hata不论是佐伯旗时还是伯德威尔,都会在右手带着或白或黑的全掌手套。
hata……
那个腕带他也见过,每日都带着显然是定位器无疑!那么这病号服当然不是因为hata生病,而是……安室透眨了眨眼睛,目光继续下移,紧接着就看到了下方的简短概括。
佐伯旗,隶属于红方实验室(已废弃),编号不详,体质特殊(非基酒不可详查)
体质特殊?
安室透仔细回忆过去与佐伯旗相处的点点滴滴,烟紫色的眼瞳精光乍现,好像是有不对劲。
hata一直在吃的维生素片!之前说是家人给的再加上补充营养确实不需要起疑,但既然那药是金酒给的,hata每日每时都会服用,这可就不能解释了。
到时候问问松田和萩原,hata有没有停过药。
另一边,赤井秀一眼瞳微微扩张,停留在伯德威尔青年时的照片,是被偷拍下来的一张身着警校生服饰的伯德威尔。
他已经知道白发紫眸是伯德威尔对外的伪装,但没想到伯德威尔竟然还是组织派到警方的卧底!
照片里的青年嘴角在残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似是注意到了的像镜头投来冰冷的目光,隐约可见组织时伯德威尔的风采。
伯德威尔,隶属于金酒实验室,打入的钉子。
这人还卧底在日本警察?
赤井秀一的思路略有些偏转的想。
从少年时期生活在组织,直到青年被安插进警方竟然还能和黑客零七保持联系,虽然他知道伯德威尔不好对付,也没想到伯德威尔这么不好对付。
瞒着两方,如今还安然抽身离开。
真是……有够厉害的啊。
赤井秀一想。
找个机会,把这些消息都传回去吧。
至于其他的代号成员,出来了解不对的爱尔兰和卡尔瓦多斯,基安蒂和科恩,以及贝尔摩德或多或少都知道伯德威尔的情况。
但伯德威尔和黑客零七是同伙的事情,他们还真是第一次知道。
这自然能让人轻而易举的联系上零七那一次次迅速而有利的进攻或反击,次次让组织无功而返,次次让boss审查组织内部,结果不堪一用的代号成员清理了一批又一批,真正的家伙却坐在观众席。
也难怪boss会如此震怒。
贝尔摩德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组织很多的实验,都是零七出手的吧,直到组织不堪其扰后停手才罢休。
看来不少消息都是伯德威尔传话给零七的。
但是boss会杀了伯德威尔吗?
贝尔摩德知道,不会。
没看到现在下达的命令可是,活捉啊……
只此一例的伯德威尔,boss可舍不得。
“骗子!骗子!!!”
如果佐伯旗现在就站在基安蒂的面前,恐怕基安蒂何止会揍上去,恐怕恨不得将佐伯旗打骨折,最好哪里也去不了。
谁叫伯德威尔这个叛徒做的比她预想还要过分。
不对,不应该叫叛徒,按照琴酒的话来说,就是老鼠!好大一只的那种!!!
爱尔兰和七号卡尔瓦多斯的想法就很简单了。
真人不露相啊伯德威尔!
他们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仅凭两个人就将组织内部搅得腥风血雨,得boss青睐的金酒被杀了,现在外面还有个黑客零七在虎视眈眈。
尤其是最后一份资料。
照片里,青年举着眉间有枪洞的男人,像是挑衅的特地面对向镜头,修长的两指把玩着一枚透过画面也能感觉其锋利的刀片,眉眼弯起,就算白皙的脸颊溅上星点的血滴,也不妨碍看着像是一副画。
所有信息都被销毁,单单只留下这一张照片,毫无疑问的挑衅。
伯德威尔,哦不对,是佐伯旗和零七对组织的挑衅,笑人家赔了夫人又折兵。
还有一些零碎不全的信息,显然组织想让众人凭借这些活捉伯德威尔,但顾虑某些原因却又不敢全部放出,才显得七零八碎。
等众人看的差不多了,琴酒又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的神情,全都是面无表情,好像要把心里的所有想法藏在心底。
不等琴酒说话,贝尔摩德慵懒的生了个腰,率先起身打算离开。
“这件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正巧,我在美国还有点事,今晚就离开。”
迎着琴酒冰冷的目光,贝尔摩德笑吟吟的冲着他眨了眨眼,姿态优雅的离开,只留下铃铛的风铃声。
见贝尔摩德打算离开,卡尔瓦多斯有些坐不住,毕竟伯德威尔在组织就是小魔王,本来就滑不溜丢的还要他去抓?
怕不是要被耍着玩!
“咳,我顶多再留几天,国外的分部有暴动,我要去一趟。”解决完了以后他就转道美国!
卡尔瓦多斯打定主意最近不想回来了。
爱尔兰无所谓:“我就试试,不能保证。”
基安蒂拉着科恩,满脸的跃跃欲试。
转眼就有两个人选择不插手,但琴酒只是阴沉着脸,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而安室透和诸星大就不用说了,两人是必须要加入进来的。
琴酒眯起狼眸,更有一种锐利感。
“那就让波本负责。”
“哈!?”
基安蒂满脸“琴酒你没事吧!?”,科恩压住基安蒂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来的肩膀。
“波本是情报人员,”琴酒冷呵一声。
“还是说你觉得你盯不住一个搞情报的?”
波本看向基安蒂,就见后者怒容转为恍然,注意到他的目光时还凶狠且不爽的瞪了过来。
有一说一,可以糊弄试试看。
“波本……”琴酒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拉远。
琴酒带着伏特加站在门口,冷绿的眼瞳满是意味深长的看过来。
“我相信,你和伯德威尔很熟了,对吧。”
说罢,冷风进来,卷走了硝烟和血气。
!!!
安室透有一瞬间的寒毛卓竖,即使极力控制,烟紫色的眼瞳还是突兀的缩小,似有些怔愣。
基安蒂还吵吵闹闹的警告他不可以包庇伯德威尔等等,其他人都以为波本被琴酒警告是因为波本是被伯德威尔一手引入组织的,有知遇之恩。
但安室透咽了口口水,依旧是那个神秘主义的波本,光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让基安蒂烧了理智。
他确实,确实和“伯德威尔”熟悉的很!
“呵,但凡您长个脑子,行动负责人不就是您的了吗,基安蒂小姐~”
“啊啊啊,你在阴阳怪气谁呢,波本!!!”
科恩:就是说,拉人也是个累活。
爱尔兰:
赤井秀一突然想到伯德威尔和诸伏景光的年龄相差不大,再看看资料上记录的时间,这位FBI的王牌蠢蠢欲动。
缅因猫:
*
一周目。
本该因为人多而越发热闹的酒吧因为某一个人的到来瞬间寂静,是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声响的那种。
这个人就是金酒。
白天的下属欲哭无泪的跟在佐伯旗的身后,某几个视线快要把他射穿了。
下属:
佐伯旗旁若无人的走过来,吧台的人原本挺多的可都因为佐伯旗靠近而远离,佐伯旗在万众瞩目之下走到贝尔摩德的旁边。
“好热闹啊,介意我参与吗~”
佐伯旗顺手端起半杯的高脚杯,看见杯壁上一个显眼的口红印,他沉默一下,换了一杯酒保刚调的。
贝尔摩德挑眉。
“要是说介意,你会乖乖离开吗,金酒。”
其他人:好!会说话就多说点啊贝尔摩德!快把金酒这个疯子赶出去!!!
佐伯旗笑眯眯:“不会。”
连带着放下了手里的酒,因为他不会,只是摆摆样子。
“呵。”贝尔摩德冷笑,满脸嫌弃。
佐伯旗心下无奈,他算是看明白了。“金酒”何止是人憎狗厌,能在组织里一个稍微关系好的都没有也算是本事。
“我要一份三明治和咖啡,”佐伯旗看向酒保送来的精致餐食,眼底划过些许嫌弃。
“咦?”
贝尔摩德好奇:“你口味变了?”
大概是因为贝尔摩德主动站出来牵制金酒,原本凝滞着的气氛总算没有这么糟糕了,众人也不敢离开怕金酒惦记上,只好就继续聊着,除开距离佐伯旗远了亿点,明显回暖了不少。
佐伯旗眼尖的看见下属哭着脸被有几人围住。
嗯,和他无关。
佐伯旗颔首,继续回答贝尔摩德的话。
“怎么,人难道非要一成不变的吗?”
他不喜欢那些,也不可能忍着去吃。虽然实际上根本不可能糟糕,但就是讨厌。
“当然不是。”贝尔摩德捂唇轻笑。
哎呀,没有原来那种惹人生厌了。
“我有点开始喜欢你了金酒,今晚……”她柔软无骨的手就要伸手去碰佐伯旗的脸。
“要一起调酒吗?”
佐伯旗抬手握住贝尔摩德的手腕,更是在后者打算靠过来的时候避之不及。
他皮笑肉不笑:“你在说什么,我刚没听清。”
听清了,当然听清了!
佐伯旗在心里再次告诉自己,面前的贝尔摩德不是他熟悉的贝尔摩德姐!
还是炸裂!感觉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
贝尔摩德被佐伯旗避之不及的态度惊了一下,看着面前的青年放开她的手,又往旁边挪了挪的动作,难得有些懵逼。
哈!
老娘不美了吗?
“你怕什么……”贝尔摩德意味深长。
“哦,都是Gin嘛。我懂了,这是害羞了~”
噗,咳!
喝咖啡的手一抖,好悬没呛出来。
“咳,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找你问个事。”佐伯旗警惕的看向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眨了眨眼,靠过来。
“还有大名鼎鼎的金酒不知道的?说来听听,可就是那报酬嘛……”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周围的气氛猛地一静。
今天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
贝尔摩德有些不满。
唉?还有比金酒更可怕的吗?
佐伯旗见贝尔摩德微微睁大的双眼,疑惑的眨了眨眼,随即也看向身后,然后看见人的他先是一愣,紧接着是心虚。
黑衣黑帽,面前的人已经和记忆里没什么两样。
尤其是那不辨喜怒的冷脸,佐伯旗抵唇干咳,等到这人已经走过来的时候他移开目光,不过他没有闻到太重的烟味和血气。
这是……
“哎呀,差点以为我们几个小时前才见过呢,呵呵。”佐伯旗干笑两声。
他把还没动的三明治递过来,殷勤得很。
“尝尝?”
围观的众人:
卧槽!
这是!?
金酒牛逼!
佐伯旗本来就比琴酒矮,更别说还坐着,抬起头看向琴酒的脸上写满了心虚和讨好。
琴酒也看清了,一样的面庞上,占据在眼眶之中的不再是流动的黑,而是瑰丽的暮紫。
“呵!”
终于等到了,不听话的猫崽子!
琴酒扯出一个笑,能冻死人的那种。
当事猫低眉顺眼:哈,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