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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的屁股很翘。sc
还很紧实。
首先说明,这并不是什么虎狼之词,请众姐妹们把裤子都穿好,这两句话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而已。
你们想,甚尔的身体,在咒术界可是顶级的王者□□,是献祭掉全身咒力换来的天与暴君,拥有能一拳把五O悟揍到濒死的超强力量,以及能在哥哥的腹肌上滑雪的——放开我!我还没说完!
总之,用一句话概括,甚尔的身体,很棒,下海的话一定能赚大钱。
显然海滩上的游客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不认识的人称赞屁屁翘后,甚尔幽幽地瞪回去,试图用恐吓的方式吓退这些快把眼睛都贴到他身上的家伙们,没想到的是,热情的外国人根本看不懂亚洲人含蓄的眼神,甚至在甚尔看他们的时候,还朝甚尔吹口哨竖起大拇指。
甚尔:“……”
玛德,这个鬼地方,不该来的。
不过后悔显然也来不及了,他把惠惠的防晒衣解下来围在腰上,打算用这种方式隔绝掉人们的视线,就是惠惠的衣服很小,让他的造型看起来有点奇怪。
“真可惜,我还想多看几眼Arno和Victor。”
“居然这么快就要说再见了吗,我感觉自己失恋了。”
“好想最后再去跟Arno和Victor合张影,我一定会把这张照片珍惜一辈子最后带进我的坟墓里!”
甚尔冷笑:“看到没,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女人!她们刚刚还在夸我帅,转头就想跟别的男人合影了!而我就像可怜的汤姆被玩弄于手掌之中!”
新一观察甚尔的表情,在确认完安全距离后,小心翼翼地提出假设:“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Arno和Victor指的是你的,呃……臀部?”
甚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从生物学角度上看,我拥有的屁股应该只有一个?”
新一:“那有没有可能,你有两瓣屁股瓣?”
甚尔沉默了。sc
他看了看那几个聊天的外国友人的目光焦点,好像确实还在自己的屁股上。
甚尔麻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屁股瓣居然也有被人取名的一天。
那可是屁股瓣啊!
就算它们再怎么翘再怎么好看!给屁股瓣取名这种事是不是太变态了一点?!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屁股!
既然给宠物取名就意味着将宠物视为家人并约定好照顾它一辈子,那给屁股瓣取名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那他以后如果用家人拉屎是不是太不讲礼貌了?
而且屁股瓣得到了人名之后就很难让人把它们再看做是纯粹的屁股瓣了啊!它们被赋予了人性!它们会拥有人权!在这种小狗都能使用洗衣机的世界,足球都能踢飞卫星的世界,要是哪天甚尔往凳子上坐的时候,屁股瓣突然开口说话了,他可能都不会觉得奇怪!
两瓣屁股说话的声音会是一样的吗?
它们算同卵双胞胎还是异卵双胞胎?
它们会因为屁股瓣的脸贴着冰冷冷的凳子,而提出让甚尔把家里的凳子都套上软垫的要求吗?
甚尔坐下的时候它们会无法呼吸吗?
请问脸连接直肠每天冲着马桶呕吐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太变态了,太变态了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给甚尔的屁股瓣取了名字!
“她们一定要这么干的话,那我只能替我的肌肉发声了,我的肌肉们要求跟我的屁股瓣有一样的待遇,它们每一个都非常优秀,都很值得拥有名字,每一块肌肉!”
甚尔慌乱地碎碎念,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总之就是夹紧屁股,把腰上的防晒衣系得更紧了。
没办法,不系紧就会让他产生他的屁股瓣正在被人视奸的感觉,毛骨悚然。
他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逃到一个没有人的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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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真的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桃源。
俗称,无人岛。
嗯,飙船来的。
夏威夷附近没被开发的小型岛群有不少,一不留神精神高度紧张的甚尔就冲到了其中的某个岛上。
岛的面积不大,绿树环绕,看上去是十分祥和的热带雨林气候。
甚尔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沉思,旁边蹲着受到牵连也被带上岛的面无表情的惠惠。
惠惠以为甚尔在思考他们应该怎么在游艇没油的情况下,安全回到人类社会,但等了半天,甚尔的嘴巴就只蹦出了一句话:
“糟糕,新一不在,吐槽役没了!”
惠惠:“……”
荒野逃生这种事情还是得靠自己,靠甚尔可能他们得老死在这个岛上。
甚尔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有心思跟惠惠闲聊:“你知道上一个被送到这种无人岛上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那我就得跟你好好讲讲16个高中生如何在无人岛上展开自相残杀游戏的故事了,首先他们这样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那样,最后咔嚓咔嚓阿巴阿巴,活下来的就剩5个人了,真惨啊,要不我们就把这座小岛命名为贾巴沃克岛吧。”
“所以惠惠你知道如果我们想在无人岛上活下去,首先要做什么吗?”
甚尔等了一会,没等到惠惠的回答,他转头看自己儿子。
“伏黑哥,我老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总是摆着一张臭脸,是生性不爱笑吗?”
伏黑哥深呼吸,拼尽全力忍住一拳砸到甚尔脸上的欲/望。
不可以打老人,也打不过老人。
忍一手,以后总能找到机会报复回去。
惠惠忍辱负重,无视甚尔的第二个问题:“想活下去我们要先做什么?”
甚尔:“儿子,爹地很失望,爹地花了几十个字的篇幅给你讲这个故事,就是为了让你能独立思考,从故事里学习道理获得成长,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白嫖怪,只知道问爹地怎么办。”
惠惠怀疑甚尔也不知道咋办,所以才把问题甩给他。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是老子的心肝大宝贝呢,就让爹地来给你上一课吧。”
“首先,我们得——”甚尔从大石头上蹦下去,挑了块面积大又平坦的沙地,把沙子里的小碎石都清干净,然后双手扯住裤腰带往下拉,在惠惠一脸震惊的时候,他得意一笑,却没有把裤子提上来,“你现在一定是以为我想先造个厕所对不对?但是作为老父亲我要告诉你的是,在无人岛上,在只有你一个人的情况下,你不一定非要在意那些从你出生起就束缚着你的规则,人并不是非得有厕所,才可以上厕所。”
“你不需要讲究尊老爱幼,不需要保护任何人,甚至你可以在这里短暂地丢掉你的道德,抛开一切会给你带来压力的东西,惠惠,在面对如此困境时,与其思考如何威风地死去,还不如想想怎样才能漂亮地活着。”
“所以,”他回过头,在阳光下冲愣神的惠惠微笑,“我们先用小便在地上写个大大的SOS——啊啊啊啊!!等等等!海浪先不过要来!先不要过来——!”
巨浪来袭,在自己辛苦攒下的小便写好的求救信号被海浪彻底击碎前,他悲壮地张开双臂,禁闭双眼,用自己的肉躯挡住了从背后而来的冰冷利刃。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大海!我绝对会保护好我们生存的唯一希望!就算代价是我的性命——!!!!”
惠惠:“……”
这是何等的表演型显眼包人格。
不忍直视,转头就走。
有没有一种可能。
在岸边被小小的海浪拍一下不至于付出生命的代价。
用小便写的SOS也不值得用生命去保护。
不该对甚尔抱有期待的。
“诶,别走啊,老子话还没说完呢!”甚尔拉好裤腰带跌跌撞撞追上惠惠,“世界就是一面能映出自己内心的镜子,由于内心产生的某个念头,世界就会随之变成某种颜色,比如刚刚那群女人明显就是黄者见黄,但还有一句话说得好,反抗不了就加入,与其跟那些自己根本对付不了的角色抗争,不如去享受这种状态!这里可是无人岛!如此完美的孤独可不是随便能体会到的!在无人岛上,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但在平常生活中你不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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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忙着捡枯枝树叶点火求援,便敷衍地问:“比如呢,你会在无人岛上做什么?用小便在沙滩上写SOS吗?我觉得你平时也能做出这种事。”
甚尔想了想:“我可能会像人猿泰山那样在森林里生存。”
惠惠抱着怀里的可燃物,堆在远离树林的沙滩上,然后用石头将它们围起来,以免火星引起山火,也不知道在无人岛上放火烧山会不会被抓去坐牢。
“你想跟泰山那样在树上荡来荡去?”
“不是,我想用全果来亲近大自然。”
惠惠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甚尔义正言辞的:“黄着见黄,人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全果的,你生下来的时候不也是没穿衣服,就算现在不穿,那也是在返璞归真,变回你最原始的样子。”
说着,甚尔开始解扣子。
“有的时候你的眼睛在告诉你,面前有人在脱衣服,但你不能无视你内心的声音,你的内心在跟你说,这个人脱下不是衣服,而是心灵的盔甲。社会的复杂性让人们逐渐失去了信任别人的能力,为了不让自己轻易受伤,大家都在内心外树立了一圈厚厚的墙壁,阻止外面的人进来,也阻止自己走出去,说到底,这只是人们的恐惧在作祟而已,因为太害怕受伤,所以连送到自己面前的爱都拒绝掉。”
“只有卸下了这层盔甲,将自己全部暴露在外,才能感受到外界的温柔,才能与别人的心贴合到一起,惠惠,你在害怕什么,让我们一起将身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让我们的心,连着心吧!”
“你已经不会再感受到孤单了,也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来吧!惠惠!爹地在这里!你不是一个人!”
甚尔狂野地敞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波涛汹涌的腹肌,在阳光与海风中,泪洒夏威夷无人小岛的沙滩。
他单膝跪在沙里,张开双手,等待着自己的小哭包儿子砸进他宽广的胸膛。
然后。
惠惠的嘴张了张,他似乎没好意思说太大声,还飞快地挪开了视线,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让他很丢脸。
甚尔的读唇语技能发动。
“——我的确不是一个人?惠惠你在说什么呢,爹地在这里,你当然不是一个人。”
“咳、咳咳。”
背后,陌生的声音传来。
甚尔笑容僵住,艰难回头。
一个黑发绿眸下眼睫毛十分奇怪——奇怪指的是这位男子的下眼睑的位置,被原作作者画了一条当初说好是黑眼圈最后变成了眼睫毛的黑色横线——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我想小弟弟的意思是,这里除了二位,还有我。”
甚尔:“……”
这个瞳孔和发色,不管你是空条承太郎还是乌尔奇奥拉,今天你都必须死。
男子:“先生你是在找什么吗?”
甚尔核善的:“来挑挑你最喜欢哪块地,马上你就会被我埋进去。”